“不要這樣叫我!”符瑎徒勞地劃了兩下水,動彈不得,“治療額度,早就花完了!”
符瑎最開始想得很好,透過治療次數來限制頻率。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他一個清澈愚蠢的大學生無法與奸詐狡猾的商人抗衡。
常常鑽空隙討要福利便罷了,今天尋著這個藉口“治療”,明天又找到那個理由“治療”,陽奉陰違事情更是沒少幹。
完全不把他的計畫放在眼裡!
思至此處,符瑎狠狠地瞪了一眼席溫綸。
席溫綸頗有一種逗貓快意,他的唇角就沒放下來過,“那我就換個稱呼,叫寶寶,好不好?”
符瑎想他是打算讓自己在這裡羞死,上回無意間瞥見他社交軟體裡給自己備注,喝到一半咖啡都噴了出來。
席溫綸亦被波及到,西裝更是狀況慘烈。
他可沒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連幾天晚上向符瑎討要了不少好處。
那時符瑎甚至想要不讓傭人做點腰子啥補補。
真的頂不住。
此時此刻又是這種狀況,符瑎心如死灰,他都已經在席溫綸臂彎中,還能逃到哪裡去?
再掙紮也是情趣而已,說不定抓回來的時候還會被好好捉弄一番。
符瑎突然問道:“席先生,您明天還要去公司嗎?”
“嗯。”席溫綸喉嚨裡剛發出一道聲音,符瑎卻突然發難,搭著他的肩膀上浮,旋即咬住那脆弱的喉結。
他一瞬間甚至有些窒息,細微疼痛過後是滑膩的舌,不斷來回地掃。
“這可是你自找的。”席溫綸眼底滑過一絲危險。
水是最好的掩體,將一切曖昧行為隱藏。
浴巾早就不知道飄到哪裡去,水霧蒸騰,人影朦朧。
獨有斷斷續續的喘xi尚在回蕩,少年清爽的嗓音倏然變得高昂,乃至濡染上媚意。
清晨,席溫綸按時醒來。
符瑎此刻尚在睡眠中,粉發睡得亂糟糟的,美麗卻半分不減。
席溫綸看了會兒他天真無邪睡顏,認為他還是這種時候最乖覺。
他就像團軟可愛調皮小貓,總是在家裡打翻東西,但因為長得太惹人喜愛而每次都會被原諒。
席溫綸摸了摸符瑎臉。
符瑎似乎在睡夢中知覺到異物,眉頭蹙起,似是要醒。
他迅速地撒手。
今日若不是真安排了行程,否則他真想和符瑎一同睡到日上三竿。
就著那張臉吃早餐,心情都會愉快不少。
席溫綸最後望了眼符瑎,轉身離開套房。
公務處理得差不多,席溫綸在接待的辦公室稍作休息。,
昨天符瑎給他添了個小麻煩,印子位置尷尬,他只好頂著眾人微妙的目光圍圍巾遮掩。
他正在品嘗咖啡,助理忽然上前對他附耳低語:“席先生,您表兄弟似乎動用了一些您名下的資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