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溫綸以往的人生裡,未經歷過像這般的事情,即便他不能完整的感受這份愉悅,那種掌控。欲和渴。求被強烈滿足的接。觸,令人上癮。
按理說,符瑎也該是如此,但由於席溫綸對他索……求實在過多,他時常在中途便覺著承受不了。
前邊總是享受的,到後來他只能紅著眼,用哭啞嗓子求他結束。
符瑎真的開始害怕了,席溫綸已把他逼到床頭的角落,退無可退。
平時就已經夠過分了,現在還說要懲罰,到底要幹什麼啊!
席溫綸像是在享受美味大餐前紳士,慢條斯理地做餐前準備。
這對符瑎而言,無疑是一種難捱折磨。
他又嗅到了他身上梧桐香味,那種冷調的木製香,如今仿若摻雜混合了些情yu,變得極具煽惑。
符瑎目不轉睛地盯著席溫綸動作,只見他先是將西服外套掛到附近的衣架處,隨後用那雙骨節分明手一顆一顆地解衣釦。
衣領逐漸散開,奶白色局域暴。露在符瑎眼前。
他保有健身的習慣,中間溝壑深邃,鼓鼓囊囊胸肌透著勃發的生命力,看上去手感極好。
不知何時他古井無波鳳眸裡溢滿濃濃的欲。念,彷佛要將符瑎整個人吞噬殆盡一般。
席溫綸動作過於緩慢,腰腹部有力的肌肉尚且被襯衣遮掩著,透過深v僅能窺視到冰山一角。
他曾經用手撫摸過,知道那裡碰上去似乎有能將人緊緊吸附魔力,根本無法離開。
當然,擅自tiao逗席溫綸結局就是被加倍地欺負回去。
時間拉長,前半段奏樂變成了煎熬。
符瑎不由得嚥了咽口水,甚至有種席溫綸在勾引自己的錯覺。
美色害人啊。
他頗有些難以忍耐,再怎麼說他也是血氣方剛的男大學生。
席溫綸被他向自己突然撲來行動弄得怔住,旋即輕柔地接住了他。
寬大的睡衣落到肩膀,雪白乍現。
席溫綸倏然感覺到胸肌處傳來細微的痛楚。
“真是不乖。”席溫綸襯衣也被符瑎扯開,他眸色深深地盯著那張俏麗的臉蛋,和小小的尖牙,捏住符瑎下頜,突如其來地襲向他的唇。
符瑎瞳孔霎時一縮,猝不及防地被吻了個嚴嚴實實。
於此同時,席溫綸另一隻手也沒閑著探到某人後方掐住那圓潤彈軟。
符瑎身材瘦,大腿側卻異常豐腴,連帶著tu。
部亦是飽滿挺翹,乃至無法一手掌握。
綿長吻持續許久,直到兩人快呼吸不過來,席溫綸才肯放開他。
符瑎大口大口地喘氣,他趴扶在席溫綸懷裡,被後者動作刺激得小聲嗚咽。
繼而愈來愈放肆,手四處遊走著點。火,惹得符瑎難耐地蜷縮起雙腿。
他輕輕地蹭了蹭對方,抬眸對視時,眼尾眉梢盡是春qing。
席溫綸嘴角上鈎,用氣音說:“這就受不了?”
符瑎雙唇微啟,驚訝地看著,手腳不斷抗拒。
但也僅僅是徒勞罷了。
席溫綸像是安慰落入囚網,即將被擺盤上桌小動物那樣低語:“夜晚,還很長。”
“咔”地一聲,開關被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