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眠,羅總裁又在重症監護室外坐了一晚。
早上,清涼夫夫來後,羅總裁去醫生那兒問了夏夏的情況,然後走向顧輕量。
顧總以為羅雲洲要打自己,立刻說道:“這可是小夏讓我幹的,你如果打我,小夏醒後,我是會告狀的。”
羅雲洲伸手:“給我。”
“什麼東西。”
“鼻息。”
拿到東西後,羅雲洲繼續說道:“以後我守晚上,你們幫我在我睡著時守一下,我不放心把夏夏交給護工。”然後,舉著手裡的鼻息:“這東西怎麼用,我每天睡4個小時就夠了,其餘時間,我都可以守著夏夏。不需要睡那麼久。”
顧輕量:“這東西也不能用多了,容易産生依賴,就像你之前吃藥無效一樣。睡多久,這取決於你身體的疲憊程度,休息夠了,自然就醒了。”
“千竹好歹是我的親弟弟,有什麼幫不幫的,白天我來,晚上你來。”
這一次,羅雲洲只睡了6個小時,醒來時,剛下午4點。去醫生那兒問了情況,得到明天下午就能轉到普通病房的訊息,鬆了一口氣。
電話響起,接通後。
“羅總,您終於接電話了,有好幾個會議拖不得了,還有好多專案等著您審批,不然就過了投標時效了。”
“幫我買一套辦公用品放到融合特需病房402,然後將每天要處理的檔案,都送過來,以後我就在這裡辦公。”
劉秘書雖然覺得頭大,但是隻要能幹起走,就行。
下午6點,全套裝置齊全的放在了病床旁。梁涼讓羅雲洲去處理工作,晚上11點來換自己。
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著。
轉入普通病房後,夏千竹依然昏迷著。
一週後,鼻息不再管用後,羅雲洲就算吸入多少,都睡不著了。雖然醫生一直說是正常情況,但是羅總就是焦慮,就是難受,就是害怕。這些情緒慢慢積累,快要癟不住了。
昏迷了11天,夏千竹終於醒了,醒後的第一句話:“羅哥,你去睡覺。”
羅雲洲笑了,笑著笑著哭了。
夏千竹現在四肢都還沒有恢複,沒有力量,只得焦急的說道:“羅哥,我沒事兒,我好好的。”
醫生來了,檢查了夏千竹的各項指標,恢複良好。
一個月後,夏千竹能在人的攙扶下,慢慢走著。
就在住院的第60天,夏千竹基本恢複,能自由行動了。
夏千竹正在打八段錦,羅雲洲在旁邊,邊回複下屬訊息,邊欣賞。
門被敲響,來了意想不到的人,白海和白英。
白海進病房後,直直的盯著夏千竹的臉看,有點奇怪,又有點懷念。自己都把現在的臉看習慣了,突然看到和原本相似的面容,有點說不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