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竹也驚訝,自己怎麼不知道自己有胎記。難道這一切都是誤會。
梁父可疑的有點臉紅,說道:“小爽3個月時,我趁你睡覺,給小爽畫了一張正面,側面,俯視,仰視的各種角度畫。”
梁母頓時火爆,扯著梁父的耳朵:“那有你這麼當爹的,我就說包的那麼嚴實的孩子,怎麼會受涼,還因此去醫院掛了針。”
“痛痛痛,我當時將空調開的很熱的,我也沒有想到小爽會發燒。”
夏千竹電話響了,梁母梁父看過來。
梁父的表情很喜悅,像反應過來似的,過來抱住夏千竹,說道:“我一直相信,你一定會回來的,一定會好端端的站在我們面前,等小涼病好了,我就去世界各地還願去。”
梁母內心震動,他一直不理解,梁父在事故發生前,是一個只喜歡待在房間裡作畫的人,外出都是採風,額,還有追自己的時候。但是但事故發生後,很不喜歡社交的他,竟然開始去各個地方辦畫展。
原來,原來是這個原因。
梁母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上前扒拉開兩人,說:“等小夏接電話。”
梁父放開夏千竹,被過身,默默的抹眼淚。梁母上前,拉住梁父的手,輕聲說道:“我陪你一起還願。”
夏千竹看著自己的父母,很心酸,接通電話:“羅哥,我已經到醫院了,小涼還睡著。”
“記得吃飯,你晚飯沒吃幾口,還有注意身體。”
“嗯,羅哥,你也是。”
這時,梁父聲音響起:“我還是想看一下他咯吱窩有沒有月牙。”
梁母掐了一下樑父,梁父痛呼,說道:“什麼可以造假,這個不可以。”
羅雲洲聽的一愣一愣的,疑惑的說道:“小夏,他是誰,怎麼知道你咯吱窩有胎記,還知道是月牙型的。”
夏千竹也震驚了,說道:“我真的有。”
“那個胎記有點小,就在你右邊咯吱窩,要不是有一次,我舔”
夏千竹聽到舔字,立刻捂住話筒,然後說道:“我知道了。”
“他是誰!”羅雲洲繼續追問。
他是你岳父,夏千竹很想這麼說,但看這麼多人在,說道:“他是我爸爸。”
梁父再次眼睛睜大,很無語,孩子重逢後喊爸爸,竟然不是叫自己,而是在對別人介紹自己,這天殺的壞人。
立刻湊道夏千竹的手機旁,問道:“你是誰?”
夏千竹只好將電話遞給自己剛上任的爸爸。
“爸爸,我是羅雲洲,您記得嗎?我小的時候,您抱過我,還給過我糖吃。”羅雲洲順杆子往上爬的本事一直是一流的。
梁父:“別亂攀親戚,還有我什麼時候抱過你,還給過你糖。”自己的孩子竟然有男朋友了,自己做父親的得把好關。
“爸爸,你怎麼忘記了呢?我是小小羅呀,小時候就您這樣叫我。”
梁媽適時插話:“他就是我們之前住的別墅區裡面,樓王那家人的孩子。你小時候還說他長得好看,要把他騙來當自己的孩子。”
塵封的記憶被開啟,梁父:“是他呀,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長大後,把自己孩子騙走了。”
“爸爸,我現在也是你的孩子,一樣的。”
梁父無語,這能一樣嗎!!!!
“救弟弟,弟弟掉水裡了,救弟弟,弟弟掉水裡了。”梁涼驚恐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梁涼和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