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夏千竹返回公寓。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就又去睡覺了。期間,由於昨天手機關了靜音,沒有接到羅總裁的電話。
醒來後,已經是下午3點,夏千竹看見羅哥的電話,想到羅哥現在肯定已經工作了,而且現在自己很亂,也不知道能說什麼,反而影響了羅哥,讓羅哥又失眠就不好了,等自己理清了,有了結論再說吧。發了一個剛在睡覺的資訊過去。
然後立刻又給黎源打電話。
黎源正百無聊奈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今天下午,自己不用看診,還挺無聊的。
看見夏千竹發來的資訊,想到了昨天的事,興趣大發。
黎源接通後,就問:“千竹,你現在有事嗎?沒事的話,來我醫院吧,後面我請你去吃烤肉,履行我的道歉承諾。”
夏千竹想著自己一個人待著也是待著,還不如去問清楚。就同意了。
下午4點,夏千竹坐在了黎源的辦公室內。
夏千竹有點驚訝的問道:“你是這家醫院的院長?”
“是呀,這是我回國剛開的醫院,前段時間沒有找你吃飯,也是因為天天忙醫院的事,太忙了。”
“我發現你們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厲害,羅哥不說了,妥妥的鑽石羅老五;顧哥是古董鑒定師,拍賣師,還領取國家津貼,賭石也厲害;你家趙總既是趙氏娛樂的總裁,也是千洲的老闆;涼涼的畫,一幅可以賣到幾十萬,甚至百萬;你又是醫院的院長。我突然感覺我好沒用。”夏千竹有點低落的說道。
黎源有點無語,不是來聊八卦,聊葉馨的嗎?這怎麼還eo上了,腦子裡瘋狂運轉,有了:“那你知道我們的家世還有我們從小經歷了什麼嗎?”
“不知道。”夏千竹說道。
黎源安慰道:“所以你不能這樣比較。先說羅哥吧。
羅哥從幼兒園到高中,都在私立學校讀書,每天回去還有家教教金融知識,教如何管理一家公司。暑假寒假都跟著自己的爸爸去公司,看自己的爸爸實操。
16歲前,羅哥習慣了,也不覺得苦,因為有羅媽在,家是溫暖的。
16歲以後,羅哥變得沉默了,羅媽不在了,家也變得冰冷了。只能更加機械化的,努力的學習。
羅家本來是安排羅哥出國讀大學的,但是羅哥為了能時不時去看羅媽就選擇了在國內讀大學。
讀書時,就已經開始慢慢接手羅氏了,剛接手的時候,更是累,下屬和董事的不信任,讓他睡眠障礙都加重了。
我聽烴哥說,羅哥那幾年,就沒有12點之前睡過,而且經常就睡在他那個總裁辦公室裡面。
你現在看見的羅哥,已經是翻過高山的羅哥。”
夏千竹不知道,原來羅哥一直過的這麼苦。
“我們再說說顧哥。
顧哥家世代從事古董行業,所以從幼兒園到高中都是家庭教師教的,而這些家庭教師也只上半天課,顧哥的整個下午和晚上,不是在學歷史,就是在看古董,不是在學雕刻,就是在學雕刻的路上。
而且,學這麼多的情況下,顧哥硬生生的擠出時間偷學了怎麼看石頭。
且但凡有空閑的時候,不是和梁涼玩,就是在去找梁涼的路上。
顧哥從小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跪了多少次祠堂,才練就的今天的這一身本事。可能因為從小和同齡人接觸的少,顧哥對情感這些不明感,額,對梁涼除外。
所以,你現在看到的顧哥,也是趟過大河的顧哥了。”
原來顧哥也過的這麼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