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立刻站起來,兇兇的對著羅總裁,說道:“再說,再說,我就生氣了。”
羅總裁把面前的人拉進懷裡,笑的像傻子一樣,說道:“夏夏真乖。好寶寶。”
夏千竹咬了一口羅雲洲的手,說道:“洲洲真壞,壞孩子。”
兩人就開始這邊一句乖寶寶,那邊一句壞孩子的說了起來。
就這樣打鬧著,兩人內心的火都燃了,畢竟3天沒有做了。羅雲洲把夏千竹抱進了浴室。期間,夏千竹帶著哭腔說道:“羅哥,快點,給我,我受不了了。”
羅雲洲就磨蹭,就是不進一步,壞笑的說道:“夏夏應該叫我什麼?”
夏千竹很懵,說道:“羅哥。”
“不對。”
夏千竹快哭了,很難受,試探的說道:“洲洲。”
“也不對。”
夏千竹用僅存的思維瘋狂的想著,突然,一個詞引入腦海,哭著說道:“老公。”
這一聲老公叫的羅雲洲整個人都被電過一樣,自己也受不了了。這場風波,從浴室,飄窗,一直到床上。
第二天,夏千竹起來,已經11點了。想起昨天的瘋狂,臉紅了。在床上折騰了半個小時,夏千竹終於下樓了,將下午的舞蹈課改成了鋼琴課。
夏千竹有點生氣,壞洲洲,雖然自己也很爽,但昨天實在是太過火了。這下好了,跳舞跳不成,唱歌唱不了,就算打鼓這種動作幅度大一點的也不行。今天晚上,吃白水煮青菜,哼。
上鋼琴課期間,夏千竹接到了□□的電話,知道公司一直以來,為自己籌備的專輯的詞曲都已完成,且已經發到自己郵箱了。
夏千竹非常想開心的跳起來,但是身體素質限制了自己,聲音也是嘶啞的。然後在心裡又罵了一句:壞洲洲。
鋼琴老師感覺到夏千竹今天狀態不好,詢問是否結束今天的課程。夏千竹說:“老師,不用的,我能堅持,稍等我片刻,我去衛生間一趟。”
夏千竹在衛生間待了10分鐘,心情完全平複後,出來,繼續學習彈鋼琴。
鋼琴是夏千竹學的最慢的,因為手指的靈活性不夠,但老師說,夏千竹的手很適合彈鋼琴,這也就成為了夏千竹堅持下去的一個理由。
下午5點30點,鋼琴課結束,把老師送出家門後,夏千竹返回客廳,到廚房,拿出白菜和礦泉水,真煮白水菜。
下午6點30,羅雲洲回家,看見夏千竹已經坐在飯桌上了,笑容滿面的招呼自己吃飯。
羅雲洲興奮的過去,看今天有什麼好吃的。看到桌上只有一個菜,問道:“夏夏,我們今天就吃這個。”
夏千竹斬釘截鐵的笑著說道:“就吃這個。”
羅雲洲突然覺得這笑容有點怪異,繼續說道:“這個菜叫什麼名字。”
夏千竹洋溢起服務員的假笑,說道:“先生,這道菜叫開水白菜,皇家菜,平時都吃不到。”
羅雲洲有點懵,自己以前吃的不是這樣的,水的顏色不應該是完全透明的。但看見夏千竹篤定的眼神,羅雲洲開始懷疑自己了,難道夏夏的廚藝已經好成這樣了。開水白菜的樣子真的像開水煮白菜,其實內裡大有乾坤。
羅雲洲不信邪的用勺子嘗了一口湯,嗯,怎麼品,都是白水加上白菜的甜澀味,而且還沒有鹽。羅雲洲懷疑自己的嗓子,再嘗了一口白菜,怎麼吃都是正常的白水煮白菜。
夏千竹被羅總裁的表情看樂了。噗嗤一聲笑了,今天的憋屈,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