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是他的車,拿的是他的檔案,嘴上懟的。
也是他。
可偏偏這樣嬌氣的金絲雀,是他的。
他也道,“那會兒不是還說讓我投你?不準備繼續聊了。”
“哥哥,跟你開玩笑呢。”
溫頌道,“拿了您那麼多,我哪還好意思繼續呢,這不是您還欠我一棟樓麼。”
她趁著他放鬆,把手腕抽出來,又伸手輕輕拍了拍他衣襟,不勞煩您了。
小臂卻又被他再度攥住。
這次男人手上力道用得重,她覺得自己有一瞬被掐痛了,秀眉也難免凝了起來。
再看兩人此刻這曖昧姿勢。
這鬱家公館宅院大門外,轎車在這,各路賓客也在庭院進進出出,隨時來個人出來看到。
說不定,有隱藏的媒體都能拍到了。
況且他這樣子倒都不如上她車了,在這卡著什麼意思呢。
他不累,她胳膊卡那兒都卡累了。
她也有點惱意:“您要是饞我身子呢,要不就現在上車,咱倆車門一關車窗一拉,車上說不定還能將就幾分鐘。”
“您要是這樣光天化日的這樣對我輕浮,回頭被人看到畫面到別人那兒落了話根,可不是我能解釋清楚的。”
女人在外是七竅玲瓏秀外慧中。
可在他面前,是帶了刺的小貓。
慵懶,張揚,還紮手。
“你平時在外面也是這樣說話?”
“我哪敢,這種葷話,除了跟你還有誰敢說。”
她覺得手腕上的勁好像更重了幾分,人也被帶了過去。
鬱承禮睨她那沒有幾兩肉,纖瘦得好像只有骨頭的小臂。
再往下,是她被人掌控微微為難卻又不肯輕屈的樣子。
“幾分鐘?”
“說誰不行呢。”
溫頌看他那眼神也有點不寒而慄。
知道男人一般都不能接受別人這方面的嘲諷。
更何況鬱承禮這人還真不能輕易激,只有她知道他的實力,萬一動真格了這人真上車為難她。
他吃軟不吃硬。
“好了,我說錯了。”
“是我,是我身子骨虛,行麼?”
話到這兒,鬱承禮也才算鬆了點手上的勁,慢慢下滑,手指也落女人的手肘上。
往上,是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