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撚著卡牌在她面前:“說好了玩個賭注,不是贏了才給你麼。”
溫頌也陪他笑:“玩,當然玩。”
溫頌很快去了隔壁的衛生間,京區最有名的公子哥開的cub,走廊和洗手間都裝修得格外高大上,好像生怕被那些有錢人士給看輕配不上他們的檔次一樣。
溫頌隨便開啟一個隔間,立馬給樓笑打了個電話。
“小樓,你們還在外邊不?”
自從剛才事發起,樓笑她們一直不放心,但又硬不過鬱承禮的人,都不約而同等在外邊。
這兩天京中降溫,倒不是人人都捱得起。
樓笑一早坐車裡,就等著溫頌出去。
“我在呢,我和任宣都在這兒,老闆娘你沒事吧?老闆他……”樓笑猶豫了下,想到鬱承禮那客氣謙和表情,不知道要不要把他在溫頌這兒說得十惡不赦一點。
“老闆他沒有欺負你吧。”
溫頌閉眼:“他什麼時候成老闆了,是你的老闆,還是我的。”
樓笑斟酌著她平時語氣:“嗯,狗賊,狗賊。”
其實鬱承禮這人,除了平時行事風格是標新立異了點。
單看那個人,還挺有過人之處。
溫頌也不多說,道:“十分鐘後,我可能會從小門出去,你們就在後邊等著我,待會兒隨便開家酒店,先落個腳。”
她懷疑自己就是架勢太大了,所以容易被鬱承禮找到。
剛冷戰沒兩天就被老公捉到酒吧,這合適麼?
“哦,好。”
“那你呢?”
“我……”溫頌想了想:“金主大人答應了送我一棟樓,我得先讓他把欠條簽了才行。”
樓笑瞳孔地震。
一棟樓??!
溫頌回去的時候鬱承禮還坐在那兒,光影迷離的包間,籌碼桌上都被人清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男人今天竟然穿了一身白襯衣,和這場子看起來極其違和不符。
肩膀抵靠著椅背,寬肩窄腰,關鍵是手指極長,把玩著那顆骰子,在指節邊旋轉著。
不得不說他平時確實是有種張力,屬於男人該有年齡沉靜的,說話交談時帶他那雙眼也顯魅惑無比。
有時候溫頌也會想,他真的奔三了嗎?就這張臉,真是二八二九的人?
“我回了,想怎麼玩?”
溫頌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經過他時卻被他捏住手,她動作頓住。
可他動作那樣自然:“怎麼沒用熱水?手這樣冷。”
溫頌心裡沒由來漏了一下,感受到對方突來的手指溫度,下意識把手抽回:“有啊。這不是出來過程涼了麼。”
溫頌這回甚至沒敢看他眼,可鬱承禮卻認真看著她。
“就這麼走了這幾天,也不回去,在外邊過得有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