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動作壓根沒有其他人看見,她還是被壓在那兒,動彈不得,任著鬱承禮動作,確切來說,是欣賞自己的作品。
他精心養大的小鳥,彷彿成為一件工藝品的樣子。
一些時日前那個夜晚他刻在她身上的刺青,仍然存在。
半隻燃著藍色羽翼花紋複雜綺麗的蝴蝶。
和他身上的一樣。
“真好看。”鬱承禮指節輕輕在上邊觸點著,漂亮眼眸也抬起,靜靜看她。
滿頭冒汗,急得臉頰通紅,好像馬上恨不得要在這裡去了。
要屈服於他身下的樣子。
他手指又去捏住她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你紋這個麼,頌頌。”
溫頌都氣得渾身發抖,簡直一句話也不想說。
“因為,這是我的刺青,我希望我們兩個都是一樣的。你和我是融為一體的,跟我是一起的。”
溫頌閉著眼,拼命壓抑著呼吸,極力阻止不讓自己氣得發抖痙攣。
“甩我一張離婚申請,告訴所有人我們沒關繫了,這就夠了?”
“你忘了自己是誰養大的,誰帶到這兒的。”
溫頌:“你就是個變態,禽獸。我當初要跟你結婚根本就不是自願的,拿了你的錢,是我要的麼?不是你強塞給我的?現在我要還給你,憑什麼不放人走。”
她又看周圍,說:“有本事,你再把我摁酒店去,把我拷床上或者留印記怎麼樣也好。您行事的時候,我也順帶附和著回應你,保證聲聲到位,行麼?”
“聲聲到位。”他重複這幾個字,也點頭,輕聲說:“行,那我陪你玩玩。”
場子根本就不是白準備的,說完這些他也把她放開,剛才動作幅度雖大,但其實他手掌一直都有借力,給她做墊靠的。確保沒有傷到她,至於他們的私下對峙,也都有旁人把關。
沒人能看得見。
頂多,要人聽兩句他們的私密對話。
這都無所謂了。
溫頌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見鬱承禮遣退了一些人,把包間清出一張籌碼桌,而他玩了玩上邊的紙牌,也要人拿過椅子,放到溫頌身後。
<101nove.ub不玩遊戲怎麼行。給你籌碼,你贏了,讓你離開,順便給你一棟樓。”
溫頌剛剛還恨不得沖過去把這男人脖子咬一口,狠狠喝他的血,沉浸在其中沒出來。
遊離著的思緒一下愣怔,看著男人慢條斯理玩著牌的纖長手指。
差點懷疑自己耳朵。
“什麼?”
“我說的不是普通話?”
鬱承禮抬眼,看回她,一下好像又變回那個謙遜有禮,斯文雅緻的公子哥。
“給你一棟樓啊,京區的,不是要來這邊住要來這邊發展麼,沒點資本怎麼能行。”
“你贏了,讓你離,還給你樓,你輸了,再答應我兩個要求。”
溫頌呼吸還沒平穩,腦子也沒回來。
他說什麼?
這男人又瘋了不成。
一棟樓?
這又是什麼哄騙她的新型陷阱嗎,還是說彌補剛剛像逮小雞似的拎她脖子?打一棒子又給顆甜棗,還是說他會讀心術。
她前兩天才和樓笑開玩笑說資本家會不會送一棟樓給她,現在就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