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懂得不能再懂了。
鬱承禮也只是笑笑,扯了下唇。
“沒事,小事而已。”他把東西放回去,也拿起了煙盒:“她都那麼說了,那就隨她去。”
什麼?
這次就這麼算了?
沈斯風不敢茍同,看鬱承禮,可他已經起身,甚至去拿外套。
“把她定位發我,我去找她一趟。”
助理適時說:“溫小姐已經連夜去了京區,再一個……”
“什麼?”
鬱承禮眼皮都沒挑。
“這次事件起源我們也瞭解了,是娛樂熱榜,有關於您的一些緋聞韻事。”
“對方用的圖片,是狗仔那天飯店拍的您和太太的照片。也借這個機會把物件說成是娛樂圈的另一個人,作了一些勢,想著太太應該是看到了這些,才對您有些什麼誤會。”
“誰?”
“邰家的,邰含煙。”
是她。
鬱承禮眼睫動了動,又是她。
他對這個名字有所耳聞,但原來就喜歡搞一些小手段,他在北美,也懶得管一些娛樂狗仔上面的事。
還沒玩夠麼。
“她真的很會營銷,也很會在這方面做熱度,這次也更是張冠李戴,把自己說成是那晚被您扣牆邊的……”
“讓她自己滾,想好一個理由來找我。”
“誰?太太麼。”
“不。”鬱承禮:“那個姓邰的。”
他聲線平平無奇,卻淡得有些令人心驚:“讓她做好公關準備,這事處理不好,以後就徹底滾出這個圈子吧。”
他話說得輕描淡寫,可助理後背還是下意識有些發麻。
因為他理解鬱承禮這句徹底滾出的含義。
不是指她一個人。
他的徹底,是代表整個邰家,她的所有背景權貴。
溫頌最後還是沒有去京區,提前給大學室友那幾個群裡發了條訊息,其中有個她原來上學時候玩挺好的朋友,在京區郊外某街道開了家紋身店。
不大的店子,又是開在大學城邊,每逢節假日生意倒不錯。
但這剛下過雨,又是工作日,光線偏暗的室內倒沒幾個人。
溫頌躺在他那光源下頭的躺椅上,盯著眼前明晃晃的白熾燈,腦子裡也在想。
“頌頌,你這紋身……你確定這是紋身嗎?”
任宣搞了半天,都快急得滿頭大汗了,溫頌腰上那痕跡愣是一點不消。
搞得他在這京北街多年的紋身師名頭都晚節不保,心慌得很。
“什麼材質啊,我什麼手段也上過了,藥水也沒用。你這真不會要用上鐳射才行吧?”
任宣:“那很疼的,我也不敢。”
溫頌神遊了半天的精氣神才回來,看下他,也翻身坐起來。
“那就不了,應該不是刺青。但確實弄下來不簡單,難的話就不了。”
她這些天也審視過,洗澡的時候恨不得拿沐浴露洗幾遍,樓笑說那是鋼筆痕跡,可後來發現壓根不是。
也不知道狗男人怎麼弄上去的,完全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