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溫頌這話可不是認真說的,她就是想惡心惡心對面。
莫家那邊往她這兒的生意造么蛾子,她當然不想讓對方好過。
莫瑤去年一直拿她當眼中釘肉中刺。
這作品設計上的事兒可沒少碰瓷。
不就是名譽方面的東西麼,溫頌覺著正好為自家新溫氏造勢,把她們的品牌也拉下這渾水。不求什麼結果,但這爛事兒夠那女的折磨一輪了。
汪嘉慕聽了笑笑:“以前沒發現你是這麼硬剛的人。”
“如果不是對家太惡心,我是萬萬想不到這主意。”
汪嘉慕也問:“那跟你那老公相處得怎麼樣,那動靜我剛才坐這邊都聽著了。”
溫頌提起鬱承禮神色有點不自然。
“也就那樣吧。”
“也包括剛才外邊他把你摁牆上?”
汪嘉慕:“這兒最近很多媒體狗仔的,小心哪天上頭條。”
溫頌神色更是異樣了幾分,之後勉強說:“那隨便吧。他有錢,解決得了。”
汪嘉慕玩著手邊茶杯笑笑。
但溫頌馬上也想到了一些事。
難道鬱承禮要她直接拋棄這一部分利潤。
這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於她這種事業剛起步的人來說,一些不值得信任的客戶拋棄遠比討好來得好,這門生意爛了,不代表別處也是這樣。
也難怪他願意幫她補齊要她多看看周圍,意在讓她開拓新領域。
可對他簡單,對她來說又哪是那麼容易。
溫頌也感慨:“現在好了,欠他的更多了。”
“不過我也有些好奇,你跟鬱承禮,是怎麼搭上的關系?”
汪嘉慕問:“他是你的老師?還是……聽人說,你的第一筆創業資金是他出的。”
溫頌看著手裡資料動作微頓。
看自己這位曾經關系不大好的表哥,也不知道能不能說實話。
她曾經因為一些事,找了鬱承禮。
可是該兌現的承諾,卻沒有給出。
“我答應了他一些事,承諾會做到。但沒有。”
“什麼型別的事?比如?給他做生意,還是幫他賺很多錢。”
這些可能性他早已經想過。
但還是想不出,即使這樣,溫頌身上到底有什麼特性值得他念想四年也忘不掉的。
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清楚他的圈內人可都是懂得很。
鬱承禮為了溫頌,一定程度確實放棄了很多東西。
可是溫頌那一刻只想到邰含煙的那些事。
可能是幻想那個女人曾經某一刻也與他頂峰相見瞭解依偎的畫面,也或許是他年輕時她從未接觸的那一段歲月,他自己會有些什麼過往。
那些東西,不是她陪在身邊的。
溫頌說:“我和鬱承禮以前關繫好過一陣。”
“我知道,資助。他過去資助過你。”
“不只是資助。”溫頌否認。
“我把他睡了。”
汪嘉慕眼睛睜大,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