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裴柴柴的嘴巴裡艱難吐出兩個字。
“人渣？哈哈——”李向陽喉嚨裡發出低沉的笑聲，“你可不是第一個這麼贊美我的人。”
一直以來，活躍在大家面前的都是他的另一個人格。
而這具身體的主人卻是他！
——一個不擇手段又充滿野心的家夥！
說話間，李向陽卡住裴柴柴的喉嚨，將她直接提在了半空中，一字一句道：“你說，我要是把你被抓住的訊息散佈出去，昨晚那隻救了你的小老鼠...他會不會緊張啊？”
裴柴柴臉色一變，用力掙紮。
“擔心了？看來是你的小情郎呢，呵呵。”李向陽嘴角露出了戲謔的笑容，“放心，我不會那麼快就殺了她的。畢竟，我好久沒遇到這麼有趣的事了。”
就彷彿貓遇見了老鼠，那種不立即殺死只想蹂躪致死的變t感。
李向陽此刻就是這種神態。
誰又能想象的到，這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男人，實際上卻是這麼一個內心陰暗的bt。
裴柴柴劇烈掙紮，可惜，她完全無法從李向陽的手掌中掙紮半分。
哪怕她如今已經是入道大宗師，依舊毫無半點作用。
呼吸只覺得越來越困難，裴柴柴的意識開始逐漸渙散。
李向陽卻沒有鬆手的意思，就這樣盯著手裡逐漸意識渙散的裴柴柴，就彷彿盯著一件藝術品，目光虔誠。
他不是驚嘆裴柴柴的美貌。
他驚嘆的則是殺人的藝術。
“真是好久沒這樣親手殺過一個人了。”
“被我親手殺死，你應該感到榮幸。”
李向陽的語氣有種高高在上的味道，也有種對於殺人的痴迷。
而裴柴柴已經完全聽不見外界的動靜了，那種死亡的絕望感已經佔據了她的全部內心。
“好了，馬上就要好了——”李向陽聲音有些亢奮。
就在這時。
“嘩啦——”
一隻猶如鋼鐵鑄造的手臂陡然從李向陽面前那堵雪白的牆壁上穿過，帶出大片的石礫、碎片。
這一幕來的突然。
時間都彷彿凝固了一般。
燈光下，那隻手靜靜地、毋庸置疑地按在了李向陽的臉上。
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那般死寂。
褚尚澤的聲音在李向陽的耳邊淡淡響起：
“你，在找我？”
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