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尚澤嘴角扯了扯,“呵,呵呵...”
何曼曼不知道褚尚澤的真正意思,還以為他是在害羞,嬉笑道:“姐夫,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在醫院在亂說的。”
褚尚澤聞言,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
不過下一刻何曼曼一句話直接給了他一個暴擊,“那個李醫生要是再來騷擾你,你告訴我,我替你收拾她!”
“欸?”褚尚澤一愣。
李醫生?
所以...她這是在說李雨冰咯?
褚尚澤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幹笑著點點頭,“好,好。”
何曼曼聽到褚尚澤答應,一個人在那傻笑了一聲。
待離開了何曼曼那裡,褚尚澤回到辦公室揉著眉心。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
見搖頭苦笑,褚尚澤很快就把這種複雜的情緒拋在了腦後,他還能怎麼辦?既來之,則安之唄。
就這樣一下午的時光在看病、紮針的流程下一點點飛逝。
......
此刻遠在藏地。
聖門宗主的書房裡,裴柴柴一臉肅重的站在書桌前。
對面,宗主以及她師傅無言長老滿臉凝重。
“柴柴,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這一次任務重大,敵人那裡存在很大的不確定性,而且你將會是孤軍作戰,你確定要接?”宗主沉聲道。
就在三天前,他們藏地派出去的探子臨死前傳來一則絕命信。
有一個名叫天邪的組織疑似是妖魔勢力,所以希望宗門派人潛伏進去查探。
“除魔衛道,這是我應該做的。”裴柴柴正色道。
實際上,她接下這個任務還有一個原因。
就是因為——
這一次的任務地點就是在京城。
說起來,她和褚尚澤有段日子沒再見面了。
她確實是想知道,這混蛋這麼長時間不來聯系她,是不是吃幹淨了抹抹嘴就不把她當回事了?
宗主看向裴柴柴的師傅,無言長老果然無言,一句廢話不說。
宗主只好點頭,“那你注意安全。”
當天夜裡,裴柴柴藉著宗門任務的掩護,悄悄前往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