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老臉稍紅,伸出左手。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看見褚尚澤的右手在他面前閃了下,一根銀針就已經紮在了他的手背上。
“這——”張叔張嬸都被這一幕震住了。
誰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做到一揮手就準確紮針?
至少他們曾經也只是道聽途說一些神醫做到過。
不由老兩口看向褚尚澤的目光都充滿了激動。
難道這位小褚醫生是位隱於市的神醫?
也就在銀針紮在張叔手背上時,一股溫熱感從銀針上散發出,瞬間張叔只覺得身上一暖。
這本就是四五月的天氣,冷不到哪裡去。
可自從他生病後,就不由自主地打著冷顫,剛剛坐下的時候都連打了四五個。
可是褚尚澤的銀針一紮後,他身上的冷顫勁酒徹底沒了。
沒等張叔好好體味這股溫熱,褚尚澤就已經拔出了銀針,“好了。”
“好了?”張叔話剛出口就突然停了下來。
張嬸急忙道:“老頭子,怎麼了?”
張叔瞪大了眼睛看著張嬸,旋即驚喜地看向褚尚澤道:“我之前說話的時候嗓子一陣陣發痛,可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真的?”張嬸也詫異道。
張叔連忙起身向褚尚澤表達感謝,“太感謝褚醫生了。”
“褚醫生真是活菩薩,不,真是大神醫啊。”
老兩口連連感謝。
“桂芬。”張叔突然喊道。
張嬸看過去。
張叔道:“把錢都拿出來,給褚醫生。”
張嬸說著將兜翻了個底朝天,一共三百四十七塊六毛錢。
“別別別,這次診斷也就二十,不需要這麼多。”褚尚澤哭笑不得,連忙拒絕道。
張叔、張嬸不願意。
要是換做之前,他們絕對不捨得,但是看到褚尚澤的醫術後,別說這三百多了,就是他們家的那頭大黑牛,他們也願意賣了給褚尚澤。
誰能知道,這幾天張叔被病痛折磨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褚尚澤哭笑不得,最終還是勸下了兩位,老兩口連連感謝後才不舍離去。
就這樣,在京大附屬醫院的第一例正式救治圓滿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