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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可一試。”
就在褚尚澤這句話說出來的瞬間,氣氛驟然一滯。
錢文俊臉上的笑也同一時刻完全斂起,半眯著眼盯著褚尚澤,兩隻眼睛裡的那條細縫裡迸發出一股強烈的寒意。
他一字一句道:“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
褚尚澤面不改色,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挑眉瞥了眼錢文俊,當著他的面拿起自己桌上的湯勺,拇指輕輕用力,那堅硬的湯勺瞬間就被褚尚澤像是捏泥巴似的捏成了一團。
錢文俊的目光閃了閃,終於知道了褚尚澤的底氣,不過他也能做到這一幕,於是皮笑肉不笑地道:“原來,你有點功夫,怪不得敢在我面前囂張。不過,你知道嗎?”
說到這,錢文俊的笑容陰森了許多,“前兩天一個武道者就和你一樣,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你知道他最後怎麼樣了嗎?”
“我親手捏斷了他的雙手,並且讓他這輩子都成為了植物人。如果你覺得你有底氣,我雙手歡迎。”
就在錢文俊獰笑的時候,褚尚澤又當著他的面,將剛才的湯勺一點點拉直,恢複了原狀。
見到這一幕的錢文俊瞬間笑聲一滯,有些驚疑不定地看向褚尚澤。
將已經的變形的湯勺重新恢複,而且一絲痕跡都看不出來,這手段錢文俊不是說不行,但至少他做不到這麼幹淨利落,想到這,他對褚尚澤生出了一絲忌憚之意。
而他之前的威脅倒是變得有些可笑。
不由自主地,錢文俊的臉色變得鐵青,他冷冷地看著褚尚澤,最終站起身子,俯視等著褚尚澤,恨聲低沉道:“既然你這麼自信,那就拭目以待吧!”
說完,甩袖離開。
而褚尚澤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雲淡風輕地將手中的湯勺放回了餐具上,目光也根本沒有停留在錢文俊的身上。
二樓樓梯口,一行人走來,錢文俊已經在褚尚澤這失了面子,所以根本沒有心情去看來人是誰,大步就離開了二樓。
而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古四陽。
他經過褚尚澤的提升,聽力早已今非昔比,所以旁人沒有聽見錢文俊威脅的話,他卻聽的真真切切,頓時就皺了眉頭。
看了眼十幾米外的褚尚澤,古四陽頓了下,對身邊的一個親信,示意了一眼錢文俊的背影道:“查查那小子,我要他全部的資訊,包括他穿什麼內褲我都要知道!”
該親信領命迅速離開。
古四陽掃了眼錢文俊的背影後便恢複了正常,讓手下守在原地,一個人抬步就向褚尚澤那裡走去,走到跟前後恭敬地問好道:“見過先生。”
“你怎麼來了?”褚尚澤挑了下眉頭。
古四陽幹笑道:“這餐廳是屬下的一個産業,聽說先生駕到,四陽自當前來問好。”
褚尚澤無語,目光掃了眼走廊那裡,發現夏晴還沒有出現,就淡淡道:“有什麼事就快說。”
古四陽人老成精,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夏晴並不知道褚尚澤的真實身份,小心地看了眼走廊那裡,於是趕緊小聲道,“先生,我那裡的人已經準備好了。”
褚尚澤挑眉。
古四陽準備的人,正是他要的殺神小隊預備役的成員。
隨口問道:“多少人?”
“目前二十三人。”古四陽如實回道,這是他還沒有展現實力秘密安排的人員。
褚尚澤沒有問他的打算,不過二十三人倒是挺不錯了,於是點點頭說道:“我把烏通的電話給你,你親自與他聯系。”
“是,那屬下這就告退。”古四陽得到號碼後就不敢耽擱立即離開,一時也忘了將自己調查錢文俊的事告訴褚尚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