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柴柴不知道褚尚澤所想,也沒打算現在攤牌,只是有些憂心忡忡地問道:“阿澤,你昨晚救我的時候...沒把劉遠鋒怎麼樣吧?”
褚尚澤一聽是這個,眉頭一挑,反問道:“遇到什麼麻煩了?”
裴柴柴擔心說道:“我失去了劉遠鋒的下落,我擔心他將來會找你麻煩。”
畢竟在宗門已經待了大半年的時間,對劉遠鋒的底細她知道肯定比褚尚澤要清楚的多,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擔心......
褚尚澤卻無所謂的笑笑,“劉遠鋒他——”頓了下,還是變口道:“這事你不用再擔心了。”
裴柴柴發現褚尚澤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氣得大急,激動道:“你怎麼聽不明白呢?我不是擔心我自己,我是擔心你!”
“劉遠鋒的師父是聖門高層,一旦劉遠鋒找他師父出手,你肯定會被他們找麻煩的,我不想你出現任何意外,你明白嗎?”
褚尚澤微微一怔,就那樣看著裴柴柴。
裴柴柴也一愣,被褚尚澤盯得有些面紅耳赤了起來,結結巴巴地強行解釋起來,“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就是擔心你——”
褚尚澤回過神笑了笑,看到裴柴柴這面紅耳赤的樣子越發覺得可愛,不由自主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你什麼事都不用擔心,劉遠鋒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去處理了。”
裴柴柴哪裡聽得清褚尚澤在說些什麼,被褚尚澤這麼一摸,她竟然......濕了?!
裴柴柴心中抓狂,滿臉羞臊地低下頭,根本不敢抬頭去看褚尚澤。
褚尚澤這時候也收回了手,並沒有察覺到裴柴柴的不妥。
“可是我們宗門的那些長老很難搞定的。”裴柴柴的聲音細若蚊吟。
褚尚澤輕笑道,“我的人知道該怎麼做。”
裴柴柴垂著腦袋不再吭聲。
褚尚澤沉吟了下問道:“要不要留在我這吃頓午飯?”
“不用了。”裴柴柴回過神就要奪路而逃,可剛踏開一步瞬間又收了回來。
褚尚澤不解,“怎麼了?”
“衛,衛生間借我用下。”裴柴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都快羞臊的昏死過去了。
她自己都沒想到,只是被褚尚澤摸了下腦袋竟然下面就濕了。
裴柴柴簡直羞臊的想死,可她更不想就這樣渾身難受地出去。
也幸好她想起今早離開的太匆忙,陽臺上的內衣忘記拿了,眼下回去正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換上。
得到褚尚澤愕然的回複。
裴柴柴逃命似的飛奔到樓上。
可剛到樓上,她就徹底奔潰了。
“啊,褚尚澤,你對我內衣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