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視線死死定格在某人臉上。
“咳咳——”褚尚澤幹咳了一聲,差點沒嗆住自己。
他是真沒想到裴柴柴會突然提問這個問題,搞得他真的有些手忙腳亂。
我擦,我感覺我說出真相會被當場幹掉的。
似乎是因為房間陡然有了些冷意,褚尚澤抖了抖身子,視線根本不敢看裴柴柴,當他掃了眼陽臺後,急中生智地大叫道:“阿姨!是我請來的那位家政阿姨給你脫的,畢竟我是男人不好出手碰你,你說是吧?哈哈,真的好巧啊,家政阿姨昨晚剛好沒走。”
褚尚澤自己一個人又在那尬笑,裴柴柴依舊沒有笑的意思,某人也就偃旗息鼓了,惴惴不安地坐在原地。
打死褚尚澤,他都不敢承認衣服是他脫得。
看看裴柴柴現在這副冷冰冰的樣子,簡直是女殺手的標配表情,真是懷念那個懵懂單純的少女呢。
“家政阿姨?哦,這樣啊。”裴柴柴狐疑的目光從褚尚澤臉上停留了下便自動移開,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褚尚澤鬆了口氣,可算是唬住這女人了。
但他卻沒有察覺到,裴柴柴心裡生出的慶幸和那股小小的失落。
至於失落什麼,恐怕只有裴柴柴她自己最清楚了。
“你要不再收拾收拾,我帶你去吃早餐?”褚尚澤暗中擦了擦虛汗,臉上露出了慶幸的笑容。
“好。”裴柴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情緒很不高地回道。
似乎這兩人都忘記了那個下藥的罪魁禍首。
裴柴柴忘記了去問,她剛剛太驚恐於自己的清白,以至於都忘記了很多事,比如劉遠鋒的下落、比如褚尚澤昨晚是怎麼救下她的,畢竟劉遠鋒可是武道者......
褚尚澤也沒打算去提醒,就這樣這些瑣事都被遺忘在了一邊。
正當兩人起身要出門的時候,褚尚澤身邊的電話響起,他示意裴柴柴等他一下,也沒有故意躲開,就在原地接起了電話。
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半個月前剛剛在京城見過褚尚澤的陳堂洛。
“先生,這麼早打攪你真的對不住,但我真的需要您出手!”電話一接通,陳堂洛就火急火燎地說道,聽語氣就能察覺到他很著急。
“陳老你請說。”褚尚澤對於這位老中醫可是抱有敬佩的,所以態度很溫和。
一旁的裴柴柴看到褚尚澤這種態度,心中泛起了別樣的心思,難道是女人?立即豎起耳朵,故作鎮定地在一旁努力偷聽了起來。
陳堂洛在電話裡把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總結一句話:華夏中醫被嘲諷,但沒有抗鼎之人,陳堂洛希望褚尚澤出任他們京城大學的教授,從而代表華夏狠狠給世界一個耳光。
“這帽子有點大啊。”褚尚澤哭笑不得。
他可沒想著要利用醫術做什麼震驚世界的事。
不過當醫生卻能有助於他的心境突破。
說起來,他現在心境修為達到了元嬰期,真實修為也已經是金丹巔峰,是該提升一把心境修為了。
片刻,電話結束通話。
裴柴柴恢複泰然處之的模樣,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隨口問道:“怎麼,我聽你剛才的話,你這是要去京城發展嗎?”
褚尚澤苦笑說道,“發展算不上,只是去幫忙罷了。江南挺好的。”
裴柴柴卻勸說道,“你還是去京城吧,那裡的格局畢竟比江南大很多倍,以你的本事肯定能夠大放異彩的。”
褚尚澤輕笑了一聲,沒有解釋什麼。
倘若裴柴柴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就不會這麼說了。
怕是京城的很多人都不敢讓自己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