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這人出了名的護短。
既然張二牛給他做事,那麼在此期間就是他褚尚澤的人。
誰敢動他一下?
那誰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二少爺——”陳輝才心中一沉,有些發怵,可一想到自己的靠山是嫣然小姐,他心裡又有了些底氣,抬頭生硬說道:“二少爺,這是我和張二牛之間的事!”
嘩——
這話一出,四周一片嘩然。
誰都沒想到陳輝才居然敢對林家二少爺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
可一想到陳輝才得到了林家嫣然小姐的重用,不久便可以遠走雲清宗。
這份待遇就是林家二少爺可都羨慕不來的。
這麼想著,大家也就都釋然了。
只是在看向褚尚澤的目光裡,都充滿了古怪。
自家的奴僕都敢咯。
褚尚澤聞言,似乎是輕笑了一聲,“原來你還知道我是二少爺。”
陳輝才臉色變了變。
雖然褚尚澤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但他自小就生活在底層,察言觀色的本事可不小,所以他讀出了褚尚澤那句話裡的冷意,渾身不由顫抖了一下。
但想到自己的靠山,他還是強行壓下了那股驚恐,勉強站起身子,盯住褚尚澤的眼睛,滿含深意道:“二少爺,我此次出府,是為了給嫣然小姐買物件,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說著拱手一拜便要走。
陳輝才知道現在還不是這位林家二少爺的對手。
所以只能撤退。
堅持下去吃虧的只能是他。
就是嫣然小姐怕是也保不了他。
所以他必須撤退,等將來他從雲清宗回歸之時,新仇舊恨他再一起跟這位而少爺算上一算!
“回去?往哪回去?”褚尚澤攔住,眼簾低斂道。
“二少爺!嫣然小姐——”陳輝才的聲音陡停。
因為褚尚澤伸出手拍在了他的肩頭,彷彿長輩輕拍晚輩腦袋似的,一下、兩下、三下......
“二少爺——”陳輝才的聲音有些發抖。
他如今之所以敢橫行無忌就是因為他成為了修道者。
可問題是,哪怕他現在已經成為了修道者,可那也不是早已是修道者的二少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