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卻明白，那人終究還是死了。
殺人，對於褚尚澤和巫山而言，就像是平日裡吃飯一樣，早已經習以為常。
但對於剛剛脫離普通人身份的霍語眠而言，這種震撼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殺人，可是犯法的！
“先生？”
巫山擔憂地看向褚尚澤。
霍語眠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畢竟在他那個時代，哪怕是八歲大的孩童都常常和蠻獸搏殺，更別說是成年人了。
對於死亡的敬畏感並沒有那麼重。
只是霍語眠的反應......
褚尚澤看向霍語眠，“怕了？”
“嗯？什麼？我......”霍語眠從茫然中醒來，一副懨懨的模樣，又低下頭。
褚尚澤明白，霍語眠這是一時還接受不了，“修行界有修行界的規矩，世俗界有世俗界的規矩，所以別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修行界的種種，否則你承受不了的。”
霍語眠沉默。
褚尚澤說的話正中她的內心。
也是這時候，她才真正感受到，這修行界是有多可怕，彷彿遍地鮮血淋漓。
又待了一段時間，將霍語眠安撫下來。
褚尚澤便帶著巫山離去。
也就在他準備下午回中州的時候，顧一劍的電話響起。
“先生，我打聽到一個重要訊息，樓主準備去s省，應該就在這幾天！”
“s省？”褚尚澤有些意外，倒真沒想到這麼巧合。
剛好他現在就在s省。
不過s省可太大了。
又聽顧一劍說道：“似乎是和一個半月血色玉佩有關，具體的......咳咳——”
“你怎麼了？”褚尚澤聽到顧一劍的語氣不對。
顧一劍支支吾吾.
他偷聽訊息的時候被發現，好在他蒙著臉沒有暴露身份，但最後還是捱了一掌，受了點內傷。
“給烏通打電話，他手裡有我留的一些療傷丹藥。”褚尚澤吩咐道。
“謝先生。”
......
因為顧一劍的電話，褚尚澤暫且不打算回中州了。
“怎麼了，先生？”巫山聽說褚尚澤取消行程，有些不解。
而就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
褚尚澤沒有動，巫山立即起身去開門。
出現的人，不是霍語眠，而是沈青。
“前輩，求求你救我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