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褚尚澤並不陌生的人正站在病床邊,神情嚴肅地給人治病。
片刻。
“陳老,家父如何?”
看到病床前的那人拔出了針灸,一旁焦急等待的幾人立即圍了上去。
而病床前的那人這時候也轉過了身,展露了模樣。
不是陳堂洛又是誰?
“出去說。”
陳堂洛神色嚴肅道。
帶頭往外走,他身後的那幾個中年人相互看了看,滿臉愁色地看了眼病床上的老者,便立即跟了過去。
“陳老——”
為首的中年人剛開口。
陳堂洛就滿臉肅然道:“魏老哥現在很不好!”
圍來的那四名中年人聞言,臉色都是一變。
左邊的那個留著板寸頭的中年人當場就怒氣沖沖地質問了起來:“陳老,你怎麼能看不好呢?老爺子當年可是花了大力氣提攜你——”
“老三,住口!”
不等那個板寸頭中年人說完,為首的那個中年人就怒斥一聲打斷,隨後滿含歉意地看向陳堂洛,“陳老,對不住,老三也是一時心切,您千萬別放在心裡。”
“我能理解。”陳堂洛擺擺手。
中年人仔細看了陳堂洛一眼後,遲疑說道:“陳老,家父的病真的沒辦法了嗎?”
陳堂洛沒有著急回答,而是停頓了片刻,才嘆息一聲道:“很棘手。”
“那就是說還有希望!”幾個中年人都覺得眼前一亮。
如今他們魏家就靠老爺子撐著。
如果現在老爺子就倒下,他們魏家在京城的地位將會一落千丈。
正因為如此,他們四兄弟才會顯得這麼緊張。
“陳老,不知......有幾成的希望?”為首的那人最先沉下心思問道。
“不足一成。”
陳堂洛的話讓原本放鬆的氣氛再度寒冷了下來。
不足一成?
那豈不就是說沒有希望了嗎?
看著四個臉色慘白的晚輩,陳堂洛還是選擇了安慰,道:“其實,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四個中年人眼前一亮,連忙問道。
陳堂洛遲疑了下,還是說了出來,“我知道一人,他可能有辦法解決魏老哥的病症。”
“那太好了,那人在何處,我這就去請他。”之前的老三立即急匆匆說道。
陳堂洛搖搖頭嘆道,“那人並不在京城......算了,還是我去請吧。只是,我也不敢保證,他一定就會來,只能說盡力吧。”
魏家的老三對於陳堂洛的這句話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