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姐萬小柒沒有說話。
他姐姐萬小柒的師父同樣沒有說話。
只是面色凝重地看著。
不知是誰心裡嘆息了一聲。
“這就是入道的實力，哎。”
西角。
裴柴柴面色煞白。
看著被洶湧淘浪圍住的那位褚先生，不知為何，心裡有些難受。
“老先生，他......會不會死？”
似乎說這話有些艱難，但裴柴柴還是問了。
不過那男童的爺爺並沒有如她所願，說出她心裡的期盼，而是搖了搖頭，微微嘆道：“我不能說一定，但是這等神威之下，很難有人破除，除非——”
“除非什麼？”
這一刻，別說是裴柴柴，就是白子敬、小秋、王朗他們都看了過來。
“除非那位褚先生還能創造出奇跡。”老者淡淡說道。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有些不大相信。
因為他不瞭解褚尚澤。
更不清楚入道的破壞力究竟要強於之前那試探的一招多少倍。
所以他不敢說肯定。
但是，看著湖中心淡然站在哪片木舟的褚姓年輕人。
老者的心頭升起了一抹困惑。
他這輩子識人無數。
不論是故作鎮定的，還是向來大局在握的都見過。
但他敢肯定，在林震虎這等威勢之下，絕沒有一人——能夠做到如同這位褚姓先生這般從容不迫。
“此人今日若是不死，這整個武道界怕將有一天尊他為主！”
不經意間，老者看向褚尚澤的目光有了幾分莫明之意。
......
已經被水離了近百米的那片孤舟上。
褚尚澤不疾不徐地抬起目光，感受著四遭的變化。
“這就是入道的水準嗎？”
“倒是比得上築基境的氣勢了，不過——”
“若只是這樣，可還不夠資格。”
呢喃間，他抬起頭，看向了站立在怒濤之後的林震虎，淡淡出聲道：
“你還是使出全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