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欣慰地拍拍許若芸的腦袋。
很快許母和許若芸去了廚房,褚尚澤就陪著許父在客廳裡聊天。
從人文歷史到國家大事,兩人聊得熱火通天。
直到許母準備好了午飯來催促,許父這才意猶未盡地結束了話題。
起身還不忘贊賞地看著褚尚澤,“尚澤是個人才啊,要是尚澤進了部隊,絕對是一方統帥。”
許父當年就是部隊領匯出身,看待問題也不像一般人只看到表面那樣。
單是和褚尚澤這麼一聊,褚尚澤的大局觀和見解就讓他感到由衷的欣賞和佩服。
所以,眼下也不稱呼小褚了,直接親切地稱呼起了尚澤。
要不是怕自家閨女害羞,估計賢婿這時候都能從許父的嘴裡蹦出來。
畢竟,這麼完美的女婿可不好找。
“伯父過獎了,個人見解而已。”褚尚澤謙虛一笑,到沒有如何矯情。
畢竟,許父又怎麼可能知道,他心中認定的這個女婿,曾經居然會是一位掌管了一方天地的極權者。
“我看人絕不會錯的,想我當年和越南小鬼子鬥的時候——”
許父來到餐桌上,興致沖沖地就將話題引到了自己當年的豐功偉績上。
不過不等他說完,就被端著飯菜趕來的許母打斷了,“大過年的,你說這麼陳年舊事做什麼?快閉嘴吃飯。”
“什麼陳年舊事?這是歷史,是歷史我們就要尊重,而且這還是我親自參與的歷史,就更要讓大家知道了!”許父吹鬍子瞪眼地說道。
不過最後在許母一言不發的注視下,他還是隻能鬱悶地哼哼了兩下,果斷閉嘴了。
許若芸和褚尚澤相視一眼,就看見許若芸立即就捂著嘴偷笑了起來。
雖然倆母女又去了廚房,不過客廳裡場面還是有些尷尬,不過好在許父臉皮夠厚,當即就岔開了話題說道:“尚澤,今天中午你可得陪我喝點,過年不喝酒可不行,平時她娘倆就沒一個陪我喝酒的。”
“沒問題,不過我酒量不太好,伯父可別把我灌醉了。”褚尚澤笑道。
許嶽山眼睛一瞪,“哪有男人不會喝酒的?是不是怕若芸說道你?有我在不用怕。男人嗎,就是要有點男人的氣概,怕老婆哪行?我告訴你,就我當年——”
就在這時候,許母從廚房走了出來。
本還在大肆吹噓的許嶽山第一時間聲音就小了下來,然後全部消失。
他的變臉之快讓褚尚澤都是一頓,直到看到許母的出現這才反應過來,不由暗笑了起來。
不過許母顯然是聽到許嶽山剛剛的聲音了,沒好氣瞪眼說道:“你個死老頭子,在尚澤面前又胡說些什麼?”
許父當場被人抓行,幹咳了一聲,“那什麼,尚澤你等著,我去把我的好酒拿來。”
褚尚澤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