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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開條件吧。”許若芸的臉色完全難看了下來。
她知道這事沒法善了,心裡有些痛恨莊施瑞的吃相太難看。
莊施瑞突然嘿嘿笑道:“許老闆,和你做門鄰這麼多年,我還是頭一次發現,你這女人長得可是真有味道。”
說話間,他不屑地瞥了眼褚尚澤,這又笑眯眯地說道:“許若芸,你看這樣如何?你讓我睡一晚,有些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無恥!”許若芸臉色大變,頓時怒斥道。
一旁抽煙的沈天豪抬起眼簾,微微眯起,瞥了一眼莊施瑞又收回,什麼都沒有說。
但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擋在了許若芸的面前,也隨之傳來一道不容置疑的聲音——
“我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跪下道歉。”
說這話的人,正是褚尚澤。
而就在褚尚澤說完這話的下一刻,整間辦公室都安靜了下來。
那些之前趕來通風報信的酒保們紛紛臉色大變:我去你妹哦,那可是豪哥的手下,這你都敢威脅?褚尚澤你想死,能不能別拉上我們啊?
一時間,偌大的房間裡頓時唯一能聽到的,便只有莊施瑞逐漸變得粗重的喘息聲。
“小鬼,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變!”
莊施瑞自從跟著沈天豪,何曾被一個小年輕當面這般侮辱過了,一下子愣住了,旋即心中就是湧起一股無明怒火。
別說是他,就是老闆椅上那位手裡夾著雪茄的沈天豪豪哥,也都目光犯冷了下來。
“阿澤,你千萬別沖動。”許若芸一把拉住了褚尚澤的衣角,深怕他再做出什麼傻事來。
褚尚澤拍拍她的手,然後看向了沈天豪,一隻手依舊插在口袋裡,淡淡說道:“豪哥是吧?我不是一個喜歡廢話的人——”
話音未完。
“小子,你特麼算什麼東西?也敢和豪哥談條件?”莊施瑞立即跳出來憤怒打斷道。
褚尚澤幽冷的目光瞥去。
“啪——”
驟然傳來一聲響亮的耳光聲。
緊接著,便是莊施瑞肥胖的身子狠狠摔在地上的慘叫聲。
所有人都愣住了,那些酒保們更是瑟瑟發抖了起來。
心中一個個大罵不止:臥槽,褚尚澤真特麼敢動手?那可是莊老闆啊!臥槽,完蛋了完蛋了!
褚尚澤沉靜地收回手,目光斜瞥了一眼莊施瑞,那神色就彷彿是在看一隻地上的螻蟻,然後看向了沈天豪,淡淡說道,
“我說話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斷,你不管好自己的狗我替你管。”
沈天豪笑了,手中的雪茄狠狠按在了煙灰缸上,好似沒有怒火的輕笑道,“小子,你知道嗎?我沈某人在ch市闖蕩了這麼多年,的確見過不少狂妄的小輩,不過,你是最狂妄的那一個。但是——”
說到這,沈天豪語氣一冷,“我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敢在我沈某人面前撒野?”
“阿鋒,給我弄死他!”
突然間,沈天豪怒喝一聲,立即他身旁的那名冷峻男子站了出來。
阿鋒走上前,將身上的西服解下,露出了駭人的肌肉,胳膊上更是殘留著縱橫交錯的疤痕,單是讓人看一眼就心中一顫。
他一邊按著手指關節噼裡啪啦作響,一邊目光如同野獸一般,嗜血的獰笑一聲,“小子,這是你自找的。”
話音一落,他猛地一拳砸了過去,就彷彿一枚高速炮彈,聲勢逼人,帶著嘯鳴聲狠狠砸向了褚尚澤的腹部,這要是砸中了,少說也要斷掉幾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