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杯白開水吧。”褚尚澤隨意說道。
倒不是他故意嘩眾取寵，而是咖啡和白開水對於他這名修仙者而言，前者多了一個排出渣滓的過程。
顯然，他不喜麻煩。
“啊？”服務員一愣。
“有問題嗎？”褚尚澤目光望去。
“沒，沒有。”服務員被褚尚澤一看，心神一震，連忙就返回了後臺。
而四周不少男人看向褚尚澤的目光充滿了鄙夷，和女神待在一起還要點免費的白開水？
要不要這麼摳門？
褚尚澤收回目光，而他對面的司雪瑤卻是一臉無奈，在咖啡館喝白開水？
“你是故意的嗎？”她還是忍不住問道。
褚尚澤搖搖頭笑笑，沒有解釋，而是開口問道：“你特地找我，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聽起褚尚澤談起這個，司雪瑤臉上的輕松之意散去了不少，“也不是什麼麻煩。”
說完，一時變得猶豫了起來。
褚尚澤沒有繼續逼問，而是靜靜等待著。
“阿澤，你相信這世上有鬼嗎？”
驀地，司雪瑤突然出聲說道。
褚尚澤一怔。
如果說是在前世九天世界，他自然不會懷疑，他自己就常常和鬼域的惹打交道，什麼鬼沒見過。
可如今在這個世界，他還從沒有聽聞過，如今聽司雪瑤這麼一說，對於這個世界也更為好奇了幾分。
“你也不相信吧？”司雪瑤嘆息了一聲。
褚尚澤深深看了司雪瑤一眼，然後搖搖頭說道：“你沒有接觸到那種玩意，怎麼會和我說起這樣的事情來？”
司雪瑤一愣，隨即一驚，“阿澤，你——”
她想說的是，你怎麼知道的？
可是當她看到四周集中過來的目光後，她立即閉上了嘴巴。
確實，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咖啡館談論這樣的事，未免有些驚世駭俗，更何況，此時很多人的視線就集中在她身上，注視著她的一言一行。
褚尚澤和司雪瑤果斷起身離開。
“先生，你們？”端上咖啡和白開水的服務員看到這一幕，一愣。
然而褚尚澤和司雪瑤已經走遠了。
很快，兩人來到了南山路附近的一座安靜公園裡。
林蔭下。
“說說吧，是怎麼回事？”褚尚澤說道。
司雪瑤之前被褚尚澤的話震住了，眼下心裡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說道：“悅悅，就是趙紫悅，你還記得她嗎？這事就和她有關。”
“她？我記得。”褚尚澤點點頭。
“就在一週前，悅悅和她的幾個好朋友去郊外旅遊，結果路上出了意外，其他人都沒事，結果只有她，醒來後就一直說著胡話，舉止行為都非常怪異。”司雪瑤回憶見到趙紫悅的場景，一臉擔憂。
“她都說了些什麼？”褚尚澤突然問道。
司雪瑤皺起眉頭回憶道：“她經常會說一些之乎者也的話，苦澀難懂，神情總是變化不斷，就好像精神分裂了一樣.......阿澤，你有沒有辦法救她？”
褚尚澤沒有說話，眉頭隱隱皺起。
他和鬼域的人打了幾百年的交道，很熟悉它們的手段，然而眼下趙紫悅的處境並不像鬼附身，倒是符合另一種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