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綠色的瞳孔抬起頭,眼神有些幽暗,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開口。
“並且,如果五條老師再來打擾我們的話……那麼抱歉。”
“請五條老師自重。”
五條悟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指尖的聖女果在桌面上滾來滾去。他戴著墨鏡,讓人看不清究竟在想什麼。
被自己的學生說讓他自重這種話還真是……
哎呀,總感覺比上一個有點麻煩了哦。
“要生氣了嗎憂太,還說……你不會壓根就不準備告訴她你看見了吧。”
乙骨憂太不語,只是沉默的看著他。
“欸———居然真的嗎?”
五條悟驚訝了一瞬,手裡的聖女果拿起,拋在手上。
“該說不愧是我最喜歡的學生嗎?憂太出奇的比上一個要聰明噢!”
乙骨憂太皺眉,五條悟比了一個大拇指以表鼓勵。
“因為知道合澤的性格,知道‘提出‘既‘分手’的後果嗎?”
五條悟停止上下拋動的聖女果,紅色的果實一閃而過,他身體向前,撐在桌面上,笑容神秘。
“不過我的建議是……憂太去問一下合澤關於她學生時代的一些事情哦?”
“會——很——有——意——思——的。”
居酒屋的門突然被拉開,合澤千菜拉開一條縫隙,居高臨下挑眉看著榻榻米上的兩人。
“你們吵好了嗎,沒吵好我再去隔壁桌坐會。”
“合澤——!”
五條悟伸出手,啪唧一聲抱住合澤千菜的大腿。
“沒有和憂太吵架哦,憂太是我最喜歡的乖乖學生啦!”
“你最好是啊——”
合澤千菜無奈,扒拉開他的手,走到乙骨憂太身邊坐下。
“兩個壓根不喝酒的人,不知道來居酒屋幹什麼。憂太就算了,五條你到底跟上來幹什麼啊。”
這種程度不亞於去酒吧問酒保有沒有牛奶。
偏偏五條悟點的還是兒童套餐。
有一種她和憂太養了一個超大個的小孩,別人一問幾歲,他張口就會說八歲的即視感。
“偶爾也會懷念一下學生時代和合澤翹課跑下山吃甜品的美好時光嘛。”
合澤千菜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五條悟繼續笑眯眯。
“宣告一下,一點都不美好。而且我是被迫的,一點都不喜歡吃甜品。”
“咦……可是之前合澤和傑就吃的很開心哦。”
“喂……”
合澤千菜語氣不耐,抿了抿唇。
“別扯一些遠的東西啊,突然好端端的提以前的事情幹什麼。”
五條悟噢了一聲,把視線轉移向一旁沉默不語的憂太。
“只是憂太想聽啦,會很好奇合澤學生時代的事情呢。”
模仿著少女一樣可愛甜膩的話語看向乙骨憂太。
“吶,對吧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