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澤的雙手被綁在後,因為是使用手勢決發動咒術的緣故,手背與手背相交叉而握,纏繞著第二條鎖鏈。
“咦?上一個咒術師走了嗎?”
她似乎有些驚訝。
“對啊,小姐。這已經是第五個咒術師了,全日本的精神控制咒術師一共就沒幾個。”
監管彎下腰,把她的手和腳的鎖鏈扣在桌子上。
“小姐,我勸你識相些的話還是快些招供吧,雖然得再坐幾年牢,總比死了好。好了,固定好了,你們開始吧,有成果了叫我。”
“噢對了,你可以給她加大咒力或者電流,因為我快下班了。”
監管關上門,晃著鑰匙走了。
暗沉的有些發灰的房間,鵝黃色的燈在頭頂亮起
“好吧。”
合澤千菜向後靠在椅子上,鎖鏈發出撞擊的聲音。她似乎想翹起腿,但因為腳銬的緣故,只能平躺。
“你叫什麼,弗朗西斯還是奧斯帕本?為什麼你們精神系的總喜歡取一些外國名?”
她的頭發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剪短了,有些淩亂又有些參差不齊。
“ok——看上去你並不太想和我說話,不過比起這個,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她的胳膊上有淤青,不知道是被鎖鏈勒的還是被人打的。
見他長時間不說話,合澤試探性的歪了歪頭。
“我們是已經…開始了嗎?嘶……最開始是小安培的電流嗎?溫柔療法?”
“小姐。”
夏油傑開口。
“聽說你下下個月要被判處死刑了。”
“啊啊……好像是這樣,沒辦法囉,他們抓不到傑,只能拿我開刀囉。”
合澤千菜聳聳肩,攤坐在椅子上。
“或許您可以說些什麼來緩刑。”
“哈?你以為我不想嗎?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夏油傑站起身,從袖口拿出寫著他當下住址的紙條,放在桌上。
“有人託我給您這個。”
合澤千菜微愣,似乎沒料到他的話。她輕笑一聲,重新躺回椅子上。
“地址嗎?還真是意外的詳細呢,門牌號都寫出來了。”
“是,所以請把握好機會吧。”
夏油傑站起身,準備拉開門。
“喂。”
合澤千菜叫住了他。
“不會給你造成很麻煩的事情吧…我說,雖然你一聲不吭的突然走掉,但是我還是不想你真的被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