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地下室一樣的通道,四周的霓虹燈紅綠不間斷的閃爍著,地下室的旁邊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熊的金屬雕塑。
合澤走在前面,繞過一個又一個巷子。
這是禪院直哉第一次到酒吧。
同時也是他第一次到公關店。
“合澤…!”
他下意識抓住合澤的手臂,耳根發燙。
“別擔心。”
合澤拍拍他的手,明明只比他大兩歲,卻在這種事上莫名顯得影刃有餘。
他微微側頭,湊到他耳畔。
“我已經打好招呼了。這次的女孩們都很幹淨,而且和你家的一樣,都是處。”
“別擔心哦,我一直都在。”
禪院直哉不知道是合澤說出的字眼太過於直白的緣故,還是耳垂處傳來炙熱氣息的噴灑。
他的耳垂甚至連同著耳鼓,都麻麻的。
而且…好香。
是錯覺嗎?
合澤已經拉著他的袖子進去了。合澤千似乎是這裡的常客,塗著厚唇大波浪卷的媽媽桑附耳聽了什麼,看向他的眼神轉為極度諂媚。
一件安靜的出奇的房間,有流水,假山,古琴。畫著蘭花糊窗的拉門,一扇遮屏。
“直哉君,請。”
“……”
的確與直哉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原本以為會是多麼浮靡、吵鬧、□□的場景。
在媽媽桑的簡單介紹下,進來四個少女。
排頭的少女換上室內的木屐,一隻手捉住暗藍色的輕花衣服,直哉這才注意到少女的腰間只虛虛的用腰帶繫了一下。只是簡單幾個音的古琴彈奏,伴隨著雙臂的幅度,很快本就鬆垮垮的衣服已經滑下肩來。
時不時的俯身低頭,已經以肉眼可見的看見雪白的□□和胸脯。
禪院直哉下意識的去看合澤。
合澤已經完全融入進去了,甚至已經對著其中一位少女招招手。
似乎兩人是認識,淡綠色和服的少女邁著小步倒在合澤懷裡,合澤伸手摟住她,附身親吻臉頰,逗的少女一陣嬌嗔。
“直哉君,這位是我的。”
合澤對他舉了舉酒杯,笑容溫和。
“其他的,直哉君高興就好。”
就是這樣。
他的好友,合澤千。
就是這樣。
明明笑容溫和,對外人謙和有禮,卻只有他知道合澤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玩到開心的時候會摟著少女的腰肢,埋進柔軟的胸部猛烈的呼吸好幾口,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或者舉著酒杯踩在桌子上發瘋。
直哉喜歡和合澤一起玩。
至少在這一刻他會忘記很多,比如家族、術士、權謀、死亡。
而這一刻他擁有的,是酒、歡愉、女人、以及合澤。
那一夜的直哉喝的有些多了,合澤說他費了好大力才把他弄上床。
“騙人,我壓根就沒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