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會比五條負責的哦。”
伊地知似乎還想再說什麼,最終還是開走了。
合澤千菜微笑著揮揮手。
接待的工作人員介紹了一下下午要進行的比賽後,帶領他們到了休息的房間。
“誒?居然是挨在一起的嗎?”
合澤千菜探頭。和室內佈置簡單,米白色的榻榻米有規格的排列,只有衣櫃和一方矮桌。
而兩間和室中間只有紙糊的拉門。
“因為您方參賽者並不多,所以這一排的空居室都是可以的。”
“這樣嗎……”
合澤千菜低頭思考,抬眸看了一眼乙骨憂太。
乙骨憂太一身白衣,揹著黑色的劍袋。觸即到她的目光時,眨巴眨巴眼睛。
“好,那就還是兩個房間挨在一起吧!”
合澤千菜一拍掌心。
“咦?這樣嗎?”
介紹小姐似乎有些驚訝,她的目光流轉在合澤千菜與乙骨憂太之間。
“好的,我明白了。會盡快佈置好這裡的,兩位可以先去就餐區哦。”
隨後她雙手遞上就餐卡,看向乙骨憂太露出瞭然的微笑。
“兩位感情真好呢。”
“誒!?那、那個……”
乙骨憂太正要開口,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有些無措的看著合澤千菜。
“好嘛,謝謝了哦。”
合澤千菜接過卡片,介紹小姐鞠躬離開。
就像是兩個人都已經站在各自的身份上,十分自然的對話和交流。
可是當問到乙骨憂太時,他卻無措的說不出來。
所以…他和老師的關繫到底是什麼?
或者說,在老師眼中,他的身份定義是什麼?
學生?
同伴?
搭檔?
還是…情人?
咦?
乙骨憂太愣住,他的大腦似乎想到了什麼新的詞彙。
無法以正常的男女關系公之於眾,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隱晦的、私密的存在。
情人嗎?
“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