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說完,夏油傑舉著碘酒的手都頓住。
好半晌,他緩緩開口。
“悟,恕我直言。如果我是千菜的話,會把你往死裡打哦。”
第二天的五條悟如願臉上纏著繃帶來上課。
為了更加顯得事情的嚴重性,他甚至用繃帶把右邊眼睛都纏住了。
於是他頻繁的在合澤千菜面前晃悠。
“嗚嗚,要毀容了誒傑。”
“好疼的誒,今天都還在疼誒!”
“到底什麼樣的人會對一個美好青春年華的dk出手嗚!”
一開始合澤千菜還會臉色鐵青,兩天後,她已經波瀾不驚了。
甚至開始更加明目張膽的無視他的存在。
是真的很明目張膽的那種誒!和她說話現在直接不理人,有雙人任務都是和傑一起,吃飯有他在會直接轉身走掉,哪怕夜蛾指名道姓提出讓她和自己一起訓練,合澤千菜也會直接開口拒絕。
這種情況持續了大約一個半月。
“喂。”
一次晚自習下課,只剩下他和合澤千菜兩個人。
他一把抓住合澤千菜的手腕,不滿的開口。
“合澤,你到底要怎麼樣啊。”
合澤千菜面無表情,只是垂眸盯著被他抓住手腕的地方。
被盯的有些不自在了,像是後背有什麼小蟲子在爬一般。
五條悟鬆手。
只是五條悟剛一鬆開手,合澤千菜就頭也不回的抬步離開了。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說出下一句話,就看見合澤已經揚起笑容與傑交談著什麼。
前後的對比大到離譜。
五條悟煩躁的蹲在椅子上抓頭發。
甚至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抓不住合澤。
每次不是和硝子在一起,就是和歌姬,冥冥一起。
甚至和七海都有幾次笑容平和的聊天。
五條悟真的要抓狂了。
終於在一次盛夏,他逮住了落單的合澤千菜。
她剛從辦公室出來,手裡抱著一疊檔案。夏季的合澤會單穿一件白色襯衫,頭發側盤在左側。
合澤千菜剛關上門,手臂就被抓住,拉進一間無人的教室。
她的後背撞在儲物櫃上,兩只寬大的手掌撐在頭的兩側。
五條悟難得的沒有戴墨鏡,這段時間裡臉上的傷也早就恢複了,看不出來一點痕跡。
因為個子過高的緣故,他彎下腰,卻仍停在合澤千菜視線上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