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澤千菜看著他露出一個“你不會是認真的吧”的呆滯表情,她半張著嘴,大腦似乎有些愣住。
好半晌後似乎接受了一般。
“那你剛才問我以後有什麼計劃是幹什麼?”
“開個玩笑,活躍氣氛。”
“……謝謝啊,伊地,我現在更難過了。”
他看見合澤千菜撐著額頭,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酒。
好幾分鐘後,眼神依然放空的緩緩搖了搖頭,幾乎要仰天長嘆的道。
“夏油傑,你還真是給我找了不少麻煩事啊……”
伊地知沒說話,他可以假裝沒有聽見這句話。
從剛解除五級監管的【疑似餘黨】口中聽見【主犯】的名字,他有權立刻向高層上報的。
伊地知沒有再看合澤前輩,而是看著吧臺的裝飾。
他思索著要不要告訴合澤,她的高層監管本應是兩年的,是五條先生的申請下才縮減至半年+3年高專教師。
這裡的申請似乎還應該打上引號。
……還是不要告訴了吧,他記得合澤好像很討厭五條來著。
恩…合澤前輩,吾輩楷模。
新幹線的出口,伊地知已經等了快45分鐘了。
他必須給合澤千菜打電話了。
“哈嘍,伊地~”
來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伊地知回頭。
合澤千菜帶了一頂草編的太陽帽,上面還飄蕩著紫色透明絲帶。她沒有穿教師的制服,而且穿著一條綠黃色相漸變的吊帶連衣裙。
在他轉過身的同時,合澤千菜甚至擺了一個很摩登的單手扶帽沿的poss。
“合澤小姐,裙子太短了。”
他一語中的同時,還收獲到了跟在合澤千菜身後不斷點頭的白衣少年。
這位就是……特級咒術師,乙骨憂太了吧。
“合澤小姐,把行李全部丟給後輩是一件很失禮的行為。”
伊地知開啟後備箱,接過乙骨憂太推來的行李。
“謝謝。”
乙骨憂太對他露出一個笑容。
伊地知點點頭。
“而且合澤小姐,你們這是…去旅遊了吧。”
他坐進車內,繫上安全帶。
“是憂太自願的噢,而且讓美麗的女士提那麼多東西,果然是伊地這種沒品的人才會做的吧。”
合澤千菜嘿嘿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