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非常、非常、非常的重要。”何聿平煞有介事地皺起了英挺的眉毛。“我希望能和你到一個隱密一點的地方談。”
“隱密的地方?例如?”沈嘉華在心底嘆口氣,等著看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下班之後,我會來接你。”何聿平對著沈嘉華鐵青的臉色甜甜一笑。“我們總得小心隔壁的那隻耳朵……”他輕手輕腳地走向門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開了門。
沈嘉華一點也不意外地看見蔣依蓮正以奇怪的姿勢站在門外。
“蔣小姐,我的事已經說完了,請便。”何聿平轉過身來對著沈嘉華眨了眨眼,然後踏著輕快的腳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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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溫氏已經開始出現危機的溫靖芝,現在居然無聊到和葉桐玩一些很無聊的遊戲。
“不對,你太快了,你的動作要跟著我。”葉桐的耐性逐漸被溫靖芝磨光。“慢一點,注意力集中一點。”
溫靖芝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為什麼她就一定得配合葉桐做這樣的活動?
“算了,休息一下好了。”葉桐看著她的表情,決定暫時放棄。
溫靖芝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鬆了下來。
“你啊!可真是沒天分。”葉桐對著天花板無力地喃喃自語。“居然連這種小遊戲都玩不起來。”
溫靖芝聽了也只有一頭悶,從小到大她還沒聽過誰敢說她沒天分的,就只有這個家夥敢這麼看不起她。
不行!說什麼都得讓他把這句話收回去。
“等我休息夠了再來上訴。”溫靖芝揉揉發酸的手,轉了轉眼珠子。
“上訴?哈!”葉桐似乎對她相當沒信心。“你再上訴幾次都沒用,像你這樣子,根本就抓不到當“鏡子”的訣竅。”
“我又怎麼樣了?”她又是哪裡惹到他了,非得讓他這麼糗著玩?
從他那天退了燒之後,整個人就開始怪怪的,老是喜歡找她的碴。不過,她本來還以為氣氛會更尷尬的。因為她根本不應該這麼沖動地就把那件往事說出來。
“悶--你的神經僵硬得要命,就像戴了層龜殼似的。”
葉桐老是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形容她,不是刺蝟就是烏龜。
“小姐啊!要是像你這樣躲在龜殼裡面生活,感覺都會走樣的。”
葉桐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突然正經八百地坐起來,嚴肅地看著溫靖芝。
“如果我猜錯的話,你可別告我。”葉桐好像又要說一些奇怪的話。“你該不會是因為“冷感症”才去找布萊克醫生的吧!”
“你為什麼這麼問?”驚訝於葉桐的敏感,溫靖芝不由得愣了一會兒。
“沒什麼,男人的直覺而已。”葉桐聳了聳肩,幾乎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難道真的這麼明顯?溫靖芝不禁感到氣悶起來,果然是她有問題嗎?
“如果你相信我,願意配合我的話,或許我們可以做一些小改變。”葉桐一邊說著,一邊觀察溫靖芝的神情。“反正你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以我現在的狀況也不可能對你怎麼樣。”
看著溫靖芝認真考慮的模樣,葉桐的唇邊綻開了一抹隱隱的微笑。
“怎麼樣?要不要試試看?”
“怎麼試?”溫靖芝自認不是會這麼簡單就被男人騙的女人,試試又何妨?
“這個嘛!”葉桐笑得胸有成竹。“我們還是先從“鏡子游戲”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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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沈嘉華用完甜點之後,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何聿平。“再不說的話,我也沒時間陪你了。”
“我現在才正要開始而已。”
何聿平看向侍者,用眼神示意他們過來收拾盤子。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