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男人微微頷首,打過招呼,便去了書房聊天。
書房裡顧從今和顧南山雙雙站著,長身而立,外面是呼嘯的大雪,裡面是安靜的暖爐。
“清歌又不回來?這麼多年,小叔就沒去看過她?”顧從今手上夾著煙,半明半寐的光線照在他俊朗的臉上。
其實顧南山和小妹顧清歌之間的那點貓膩。以前顧從今就看出來了,他也大概能猜出個一二,當年顧清歌出國的理由,這麼多年,顧南山單身的緣由大概是和顧清歌有關系的。
“沒去,她最好別回來,當初走得一聲不吭,回來看我怎麼治她。”顧南山抖抖煙灰,灰色的煙屑。
“我看小叔捨不得吧。”顧從今轉頭看著他,表情有點玩味。
“什麼叫我捨不得?”顧南山微微眯眼,周身散發冷冽之氣。堪比著b市風雪肆虐的冬天。
有些事,看破不說破,得讓當事人自己去領悟。
顧家家裡人都陸陸續續到齊,每年除夕夜不管是成家的還是沒成家的,都得回顧宅吃年夜飯。
顧老爺子年輕時白手起家,後來事業做得很大,漸漸地有了顧宅,還有顧家的孩子們,老人本質上還是戀舊的,這麼多年他一直住在顧宅裡。
盡歡忙著吃飯和認人,顧從衍是大伯顧元明的兒子,他身旁還有一個溫柔,悠然淡雅的女人,叫沈如畫,人像畫裡走出來的,名字也很好聽。
盡歡望過去。那人也許感受到盡歡的目光,對她莞爾一笑,那眸子盈著水光,很動人。
盡歡想起了以前學過的一首詩,“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是個溫柔型的江南美人。
吃完飯後,有人提議打麻將,說打就打,顧從今大哥顧從衍不知從何處弄來麻將桌,幾個男人就打起了麻將。
顧從今拉著盡歡坐下,在她耳畔低語,“你打,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他手搭著盡歡的的椅背後面,他身上的酒香縈繞著盡歡,剛剛在酒桌上,他喝了點小酒,盡歡知道他不勝酒力,可能是微醺了。
對面的男人笑得不正經,“顧老二,你別老在我跟前秀,爺也是有女人的。”說話的是孟新堂,是個不正經的人。
顧從今拿著旁邊一個抱枕扔過去。喊了聲,“滾”那人才安靜下來。
“你那些桃色新聞都是家常便飯了,就怕孟大少爺鶯鶯燕燕多得認不出來。”顧南山一針見血。
他們從小長大,說話沒個正行,顧南山作為顧家的小兒子,和顧從今他們相差不大,大幾歲而已,關系自然是好的。
在顧從今的指導之下,盡歡賺得盆滿缽滿,不過這人,總愛湊在她耳邊指揮她發牌,甚至還環住她,讓她發這個,拿那個牌,惹得盡歡滿臉通紅。
最後是孟新堂開口“譴責”倆人的虐狗行為,“得得得,剛剛飯桌還沒吃飽呢,在這吃顧老二的狗糧,要撐死。”
眾人鬨堂大笑,盡歡也覺得不好意思,推開顧從今,不讓他靠近。
最後大家酒足飯飽,玩也玩夠了,紛紛散場,顧從今帶著盡歡去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裡,顧從今便壓著她在門上親她,吮吸她甜美的唇,發出曖昧不清的聲音。
盡歡有點受不住他的熱情,“唔”了一聲,說自己要先洗個澡。
小叔出來了,有沒有覺得孟新堂很眼熟呢?沒錯,他就是短篇裡面其中一個男主角。
嘿嘿,到這裡,下一章開車,誰也不許下車,越野車那種,情趣內衣什麼的,終於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