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傅老大,和那位大佬就過來了。指名,要讓他留下,這個面子,我不能給你。這兩個,你可以帶走了。”
喬東海皺了皺眉,沒有去看葉凡,以為只是和洛溪一起來玩的朋友,笑著道:“肖虎,這是為何?既然你都賣我這個面子了,何不送佛送到西?日後,若你有事找我,我也自然不遺餘力去幫你的。”
“喬少,不是我不賣你這個面子。你那個朋友,不僅是我大舅哥傅老大指名要他,連我大舅哥的老大,都跟了過來。那位大佬的面子,不要說你,便是你爸,怕是也不敢得罪啊。”肖虎特意拉高音調道。
“那位?難道是……”喬東海一愣,不敢置信的看向肖虎。
“嗯。”肖虎點了點頭,他都說的這麼露骨,喬東海應該能聽懂他的話。
喬東海聞言,瞳孔猛的一縮,若是那位大佬,他可萬萬惹不起,哪怕他爸出面,也一樣。喬東海轉頭看著洛溪道:“洛溪,你朋友怎麼回事?竟然捅了這麼大簍子,連江州那位都招惹來了,我已經盡力了,你們兩個也趕緊走,別管他了。”
“否則,等那位來,便是你們,我都保不住。”
言罷,就拉著洛溪,往出走,高原看了看葉凡,又看了看被喬東海拉住,但此時,卻遲遲不肯離開的洛溪,臉都急紅了。
“洛溪,你怎麼回事?我雖然答應幫你了,可你那個朋友,得罪的人,背景太大了。是我,甚至我爸都惹不起的人,你還站著幹嘛?快跟我走!”喬東海一邊說,一邊掃了那坐在吧臺,得罪傅老大,甚至招惹來那位大佬的少年一眼,只覺有些眼熟,但酒吧燈光本就昏暗,喬東海也沒仔細打量。
只覺這小子死到臨頭還悠然不知,坐那等傅老大和那位大佬來,真是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
那位大佬喬東海自然知道是誰。
不是江州的那位黑白通吃的大佬張天霖還有誰?張天霖是什麼人,喬東海比誰都清楚。以前攀附姚家,仗著姚老給他撐腰,在江州成王作祖,即便在江南,也是排的上號的大佬。
但自從跟了葉大師,從此飛龍在天,已經和姚家,敖三爺那等俯瞰半省的人物平起平坐了。特別是這半年,自從拿了葉凡給的神水,地位更是水漲船高,家裡每天都有人前來拜訪,可謂門庭若市。
而且來的人,不是執掌數億資産的鉅富,就是州府,縣府的高階政要,這半年,不知有多風光。
不說張天爺,就說他爸,自從年初給葉凡拜了年,回來後,每天也分得了數十神水。別看只是十幾,這份量,比海州新上任的大佬,周世通都分的多。
他爸靠著每日這十幾神水的份額,這半年,也積攢了以前都巴結不到的人脈。雖然都是白送人,但得到的回報,卻遠勝這十幾神水的價值。
他爸現在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已經在祁州,買下一塊地,正在籌建這第二所喬家酒店,而且因為神水,還得到了祁州州長,劉振威的支援。這還是他爸只拿十幾份額的神水的成果。那張天爺,與姚家,敖三爺,三人獨掌神水大權,手中人脈,據說已經通到了省會金都。
這洛溪的朋友,雖然沒有直接得罪張天爺,但得罪了張天爺最信任的幾個心腹手下之一的傅老大的妹夫,而且,張天爺也無巧不巧的跟了過來。
誰敢幫這個忙?
“洛溪,你和高原趕緊跟我走,到我家暫避一下風頭。傅老大背後是張天霖張天爺為他撐腰,張天爺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是什麼人吧?我肯定惹不起的,就算你那朋友一個能打十個,也沒用。張天爺自己就是打架好手,有武功在身,更不用說,他手底都是一群亡命之徒,還有槍支和炸彈。”喬東海走到洛溪面前,表情凝重地說道
“張天霖?”
葉凡微微錯愕,然後不由失笑,搞了半天,這肖虎的背後是傅老大,而傅老大背後的老大是張天爺。
但是沒人知道的是,張天爺背後還有葉凡這尊大神,也就是眾人眼裡神秘莫測的葉大師。
“沒錯,尋你麻煩的,正是張天……”喬東海見葉凡嘀咕了一句,正準備諷刺他時,見葉凡轉過身,餘下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麼都無法說出口。
‘葉,葉凡,不,葉大師!’
喬東海嘴打著哆嗦,心中狂吼,難怪這少年,坐那,還有閑情雅緻喝酒,一副悠然自得,毫不在意的模樣。
原來,他是葉大師。
的確,若是葉大師,完全可以不用在意張天爺,哪怕是整個江南的大佬都壓下來,也可以不用在意。
喬東海深吸一口氣,不由看了一眼,坐那滿臉囂張的肖虎,在心裡替他默哀了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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