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
葉凡暗中掃了一眼,看出了一絲不同。
紋身在華國有著至少兩千多年的歷史,意義也大不相同。宋朝時,若是那個朝代的人們犯了罪行,就會在犯人的臉上紋上‘發配’二子的刺青。
但到了近代,紋身意義就開始改變了。
如日國山口組這樣的國際黑澀會幫派,就會以紋身顯示自己的地位,和與眾不同。
這美|婦身上的紋身,卻和他們不同。是以松枝等古老樹枝燒成灰燼,與膠拌作墨,而且每天早上只研製出當天需要刺青的墨,在身上紋上墨花纏身這種古老的‘陣紋’紋身。
如果葉凡猜的沒錯,這美婦的身體,幾乎被這種墨花符紋刺滿。
‘這麼說,敖叔叔小老婆還是一位入道者?’
葉凡微微感應之下,發現了一絲不同,這美|婦不是入道者,而是內勁小成武者,但她身上的墨花,卻含有一絲法力波動。
‘原來如此。’
墨花是陣紋,內勁是陣紋能量來源,身體為布陣載體,這齊燕雪和被葉凡之前斬殺的地巫教三長老巫九陰,修煉的秘法差不多。雖然他們二人,都非入道者,但刺在身上的陣紋,卻能做到,釋放護身法咒的效果。
‘果然是傳承百年的七品家族,一般內勁武者,哪有這等護身法陣。’
葉凡心中暗道。
齊燕雪進入大堂時,在她身後,還跟著走進來一位身著勁服的中年男子。
男子滿臉肅然,一柄唐刀橫在腰間,目光開合時,有寒光露出。
中年男子目光掃到敖聖儒身上,只是微微一頓,然後迅速看向葉凡和玄魁。見葉凡只是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和普通人一般,眼底不由閃過一絲輕蔑。但看到玄魁時,他卻呆了呆,畢竟玄魁太與眾不同了,站那,如同一座小山一般。
‘一個大塊頭而已……’見玄魁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中年男子名唐龍,是齊家的座客長老,在晉南修行界也是一位成名多年的刀道大師,實力並不輸坐在大堂的四長老齊烈和五長老齊峰二人。
“敖三哥,你終於肯回來見我了。”齊燕雪進了大堂,清冷絕豔的俏臉,朝敖聖儒看了過去。
“齊燕雪,我們離婚吧!”敖聖儒摘下眼鏡,認真道:
“我們結婚,一開始,就是利益使然,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你對我想必也同樣如此。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身份地位也比我高貴,完全沒必要委屈自己,不是嗎?”
“敖三哥,你瞭解我齊家的族規嗎?”齊燕雪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坐到一旁,自斟了杯茶,平靜問道。
“瞭解,齊家祖規,齊家女眷一旦外嫁,便不能輕易改嫁,離異……”敖聖儒眉頭微蹙,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妙,猛的看向齊燕雪。
“敖三哥既然知道我齊家族規,就不要再提及此事了。我們齊家在晉南傳承二百三十餘年,我齊家太祖更是清朝康熙年間有名的武道宗師,受康熙帝冊封,為天武國師。”
“婚姻在我們齊家是非常莊重的,一旦子女外嫁,還是迎娶,就不能再改變,除非……”齊燕雪手握茶杯,目光清冷的看著敖聖儒道:
“有一方意外死亡,或者被人殺害!”
“你要選擇哪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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