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眾人皆盡一驚,能空手接住子彈,吐氣殺人,這簡直像電影裡的劇情。
但此話卻是老爺子說的,眾人又不得不信。
葉衛國不管其它人,繼續道:“那位武道大家,名楊絕山,是當年洪門一位巨頭。太叔公應該知道此人,民國時期,曾做過東三省軍閥頭頭張大|帥的貼身保鏢。”
“後來洪門解散,我師父楊絕山遁走華國,到加拿大,至今已經三十餘年未曾出現了。”
葉衛國滿臉感嘆道。
“呵呵,爺爺,你師父楊絕山的確是一位不出世的武道大家,甚至在海外修行界,也被人譽為第一宗師,可惜……”葉凡搖了搖頭,“我與他已經結了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
“什麼?”葉衛國微微一愣道:“小凡,你和我師父結了怨恨?胡鬧,胡鬧啊,你可知我師父的手段?我曾親眼所見,他一口劍氣吐出,數百米外,就將他的對手,一劍斬了頭顱。如今三十年過去,想必我師父的修為,早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你得罪他……”
“那又如何?”不等葉衛國說完,葉凡揮手打斷道:“我連楊絕山之子,宗師級強者,楊天行都敢殺。他若是敢到江南來,我照殺不誤!”
“你,你說什麼?你殺了楊天行?”葉衛國滿眼驚懼,張大嘴巴,不敢置通道。
“那楊天行可是一位武道宗師啊,我雖然沒見過他幾面,但也知道我師父這個兒子,在他所有弟子當中,是最出色的一個,你小小年紀,怎能打得過他?難道你已經……”
“沒錯,我是一位先天宗師。”葉凡笑著點頭。
“怎麼可能?你才多大啊。”葉衛國眼睛幾乎都要瞪出來。
葉家眾人見老爺子和葉凡聊的盡是一些奇怪的話,都一臉莫名其妙。
“老爺子和葉凡聊的什麼啊?我怎麼感覺像是騙子一樣。”三伯母低頭嘀咕。她雖然不敢正面挑釁葉凡,但見一直被壓著的葉書行一家崛起,心中怎麼都不舒服。
“三伯母你不信?”葉凡聽力極好,轉頭看了她一眼,探手一抓,就彷彿抓住空氣,然後從胸前一劃。
只見一道匹練金光從他掌中激射而出,直接斬過方圓數丈,從三伯母身邊飛過,劈在了她身後一張桌子上。
“我的天,這是什麼手段?”
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只見三伯母身後那個古樸厚重的八仙桌,竟然硬生生從中間裂成兩段,轟然砸在了地上。
而青石鋪就的地磚上面,現出一道長達近十米的溝壑。
這道溝壑,有拇指甲蓋寬,深達數寸,從葉凡腳下,一直延伸到三伯母身後的牆面上,險些把整堵牆都給劈開。
“這就是先天宗師?”葉家眾人不可思議道,葉凡剛才這一斬,直接將他們一生三觀,都斬開,顛覆,如同神仙手段。
葉凡彈了彈手指,看著幾乎嚇傻的三伯母道:“三伯母,這十年間,你處處欺壓我們這這一支,若非看在親戚面上,我這一劍斬在你身上,又會如何?”
三伯母臉嚇的慘白,渾身打哆嗦,葉凡這虛空一斬,不要說劈開沉重紅木打造的八仙桌,更是在青石地面留下一道數十米長的壑溝。
若斬在她身上,豈不是當場就人首分離了?
“小凡,三伯母錯了。”三伯母嚎啕大哭道。
葉東,葉小雲也跪在地上央求。
“哼,我當你們是親戚,所以才和你們講道理。若敢再犯,那張八仙桌就是你的下場。”葉凡冷聲道:“我殺的人,雖然不多,但至今也有接近十指之數了。他們生前,哪一個不是俯瞰一方的大佬,或是修行界的高人,腳下白骨累累,最後不是被我以法術燒成灰燼,要麼就身首異處。”
“小凡,三伯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三伯母兩股顫顫,忙跪倒在地,鼻子一把眼淚一把的說道。
葉凡轉身坐下,懶得搭理她。
葉家眾人,卻被葉凡剛才所言,給震懾住了。
‘我殺的人,至今也有接近十指之數了。’
‘最後不是被我以法術燒成灰燼,要麼就身首異處。’
‘才一年不見,葉凡殺了這麼多人?’
此時,葉家眾人再看葉凡,目光中已經多了一絲敬畏。難怪,今天江南敖聖儒等大佬拜賀葉凡,每一個見他如見鬼神,推舉他為江南七州魁首。
這樣生殺由心,殺伐果斷,身懷高強本領的葉凡,誰人不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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