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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秋蓮，轉過身來，向我鞠了一躬，說道：“謝謝。你幫了我。我這輩子，無以為報。現在，肖然為他的行為付出了代價。那我呢？我害了人？我是不是也該付出代價？”說著笑了笑。突然將我推開。然後手中的雨傘放開，掉在了地上。
陽光照在秦秋蓮的身上。秦秋蓮的身體瞬間化成了空氣。灰飛煙滅。而他的臉上，卻始終掛著笑容。
我沒有阻攔。因為我知道，這是她的選擇。他選擇灰飛煙滅來解脫。雖然她害的人裡面，有像林子揚那樣該死之人，可有的是無辜的。他也該為他犯下的錯，付出代價。這就是他自己選擇的代價。
我們都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心裡一片黯然。人性是什麼有的人真誠，有的卻是算計。可是算計來，算計去，得到了又怎麼樣，最後一場空，還是什麼也沒有。秦秋蓮無疑是可憐的。而肖然固然可恨，可也是可悲。一個人，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固然重要。可是，像他這樣，將自己的改變，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得到了又怎麼樣？
秦秋蓮對人性的失望。也至於，寧願灰飛煙，也不願意去投胎。而肖然也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尹寶珠已經是淚流滿面。看著肖然的屍體，想上前去。可終究是停住了腳步。她雖然有些難過，可是，卻又覺得，為這樣的人難過，不值得。她內心在掙紮。
她的父親安慰道：“都是爸爸看人不明。竟然會同意你和這樣狼心狗肺的人交往。是爸爸對不起你、、、”
尹寶珠搖頭道：“爸爸，關你的事？你不用說對不起。現在他已經為自己的錯，付出了代價。這事，就讓他過去了吧！”從他們的言語中，感覺到他們父女之間有隱情，可是這已經不重要。
尹寶珠走到我面前，說道：“楊先生，我想拜託你一件事，可以嗎？”
“你想讓我幫你處理肖然的後事？”
尹寶珠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您放心，至於開支方面，我來出就是。”
我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種事，即便他們父女不管。那最後還是落到警方這邊。周曉義沒錢，而我又收了肖然的五百萬。那自然是我處理了。即便尹寶珠不說。我也會做的。當然，他願意出錢，那我自然也樂意。反正對方有的是錢。
“寶珠，他這樣騙你，你還管他？”尹父有些不悅。勸說道。
尹寶珠道：“不管怎麼說，他和我相識一場，還差點成了我的丈夫，我不能不管不問，他人雖然壞，可是，對我也沒有多大的傷害。這事，就這麼過去吧。就當是我還他這份人情吧？”說著，給了我五萬的十萬的支票，然後就和他父親離開了。
我看著肖然的屍體，嘆了口氣。
周曉義卻是搖頭，叫苦不已：“現在疑犯死了，這案子該怎麼交差呀？”
我奇怪道：“還交什麼差。咱們幾個人都看到了。是肖然自己畏罪自殺的。你就這麼報上去就好啦，龍煙雨還能把你怎麼樣？”
周曉義點了點頭，道：“也是，不過，光憑我的一面之詞也不行呀，要不你幫我做一下證人？”
我說道：“行吧。不過，現在，我的忙活著處理，肖然的後事，你看、、、”
周曉義急忙道：“這個簡單，我幫你就是了。”他是警察，處理後事，當然很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