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後面的事情讓我忍不住頭皮發麻。
那天看到□□後,我隱隱有所猜測,那就是自己的外公被綁架了,而我的目的又是變異血清,如果對手足夠狠,會讓我在我外公和血清之間做選擇。
當時的我並不清楚血清的擴散程度,我不知道自己是所有局勢中開頭的那一塊多米諾骨牌,我還以為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如果按照那種狀況讓我進行推測,我只會想到英國政府淪陷了,那別的政府淪陷不淪陷,可能就是那個東西一句話的事情。
唯一的親人還是整個世界。
如果真的把我逼到那個地步,我會選擇世界。
然後自殺。
我閉了閉眼,即便有太陽照著,身上還是有些冷。
史蒂夫那麼瞭解我,怎麼會不清楚我的選擇。
所以他持續沉浸在了後怕之中,甚至會在半夜驚醒,確認我是否還在他身邊。
好在我一直安安分分的接受檢查和治療,窩在他懷裡撒著將近三十年都不怎麼撒過的嬌,他的情況才緩和了不少。
隨著腹部一天天鼓起,季節也邁入了夏季。
我丟掉了手裡被我啃的幹淨的果核,調出了一部電影正打算觀看。
史蒂夫帶著巴恩斯從外面走了進來,這還是我從那天後第一次見到這名士兵。
從他回國之後,託尼跟政府進行了一次有關於他的交涉,主要說的便是他在這一次戰役中起到的作用,以及如何阻攔並且救下了我。
託尼將巴恩斯的愛國之心說的錦上添花,政客們也不傻,但是也並不能否認。
於是這名士兵的處境一下子改善了許多,神盾局根據複仇者聯盟提供的資料,正式成立了如何清除洗腦並且不傷及大腦的研究團隊。政府也撤回了多餘的針對他的監視,行動也不再受到嚴格限制。
總的來說,我們的情況都在逐漸好轉。
“嘿,好久不見。”
我放下了遙控器,覺得有些驚喜,尤其巴恩斯的手上還提著蛋糕。
只見他挑了一下眉毛看向了史蒂夫,史蒂夫好笑的搖了一下頭。
“你們打賭了?”
我眯了下眼睛,看著兩個年齡加起來快兩個世紀的人。
“是的,”史蒂夫笑著聳了下肩膀,“來的時候我們路過了一家蛋糕店,我想起你很久沒吃過了,巴基覺得你應該很饞,所以我們兩個賭了一下你到底想不想吃,畢竟你懷著孕胃口什麼的從來都說不準。”
我忍不住笑了兩聲。
“真是無聊的賭約。”
說是這麼說,但我還是將蛋糕拿了過來,也沒掩飾自己看著就很高興的神情。
“看來又被巴基猜準了。”
史蒂夫坐到我旁邊,巴恩斯笑著坐到了會客沙發上。
“只能說明我運氣不錯。”
“你在這方面一向運氣不錯。”
史蒂夫回嘴道,我咬著叉子拆著蛋糕聽著他們兩個互相調侃,笑得停不下來,然後就聽見話題轉到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