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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變了航線,艾麗西亞將戰機懸停在了肯辛頓宮花園大街的上方。
丹妮斯住在這裡,我必須先確認她們母女的安全。
如果說這些人原本就知道我與她們的關系不可動搖,那麼肯定有著從她們身上下手的計劃,而我一抵達英國就來到這裡,一是在告訴他們這兩個人確實對我非常重要,二則是在此基礎上更明確地警告他們。
至於我的外公,麥克羅夫特從所有的一切開始的時候,就在眾人面前將我與他劃清了界限,只有幾人明確的知道我與他的血源關系,我不該在這個時候徒增危機,我顧不過來。
一進入陽臺艾麗西亞就將戰機隱藏,飛往隱蔽地點等待接應。
我抬起手摁在耳麥上調整頻道,打算連線神盾局的訊號,與此同時我只覺得渾身一緊汗毛乍起,全身的肌肉在這一刻盡數繃緊,一個反射性的側身躲過了朝著我頭部毫不留情的揮來的高爾夫球棒。
咚的一聲巨響,金屬材質砸在了玻璃上,玻璃也嗡的一震但是沒有碎掉,是防彈材質的。
眼見著揮舞球棒的人要被巨大的反彈作用力傷到,我趕緊一步跨上前穩穩的扶住了她的胳膊,抬起手接住她使了十足力氣懟向我腹部的胳膊肘。
我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女人,看我有救她的動作就判定我不會傷害她,從而選擇優先制服我。
什麼時候學會的這種招式。
還好我剛剛注射了藥劑,體能是全盛的狀態。
“你確定你以後不想抱一抱我女兒嗎?”
丹妮斯的動作一下子僵住了,就連呼吸也屏住了。
隨後漫長的五秒她似乎終於反應了過來,猛地倒吸了一口氣一下子彈了出去,高爾夫球棒砸在柔軟的地毯上,腳下幾個踉蹌坐到了床邊。
我掀開窗簾走進臥室,就看見她目光有些放空的看著我,尚且穿著睡衣,床上是剛被掀開的被子,瞳仁上薄薄的矽膠鏡片裡投射出了熱量呈像。
紅色非常淺淡,按照室內氣溫和體表溫度可以計算出,在戰機進入莊園的時候她就醒了過來。
畢竟我印象中高爾夫球並不放在臥室。
那就是有什麼可探測儀器在輔助她。
我半跪下身,握住了她的手,這才發覺她整個人都在發抖,那雙平日裡看上去平靜而冷厲的眼睛裡面,正充斥著後怕與些微的恐懼。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下意識的緊緊的握著我的手,一個音節都沒說出來。
我突然有些悲傷,因為我知道為什麼她的生活會變成現在這樣。
到底是我連累了她。
“抱歉。”
我輕聲說著,注視著她的眼睛。
逐漸的,丹妮斯緩了過來,緊握著我的手掌也鬆了一些力度。只見她的肩膀猛地顫動了兩下,一隻手攥緊了我的手另一隻手直接捂上了嘴,死死的皺著眉頭卻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我只覺得心裡最酸軟的地方被大力的戳了一刀。
有細微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非常的謹慎而小心翼翼,我微微繃緊了身體只聽一聲輕微的呼喚。
“……媽媽?”
我抬眼看見薇爾站在那裡,睡衣外面套著外套,手裡還舉著一支掃帚。
這樣滑稽的場面讓我忍不住抽了一下唇角,卻又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