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剛才的重點,全球安全化戰略部署,”他又喝了一口咖啡,“我只是意識到了我們不該單純的依靠神盾局,如果沒有你把皮爾斯交給我,神盾局陷落是註定的結果,接連引發的事情會極度的難以控制,我想你肯定也想到這一點了。”
說著他攤了一下手,我忍不住站直了身體緊皺著眉毛看著他。
“好吧,我再解釋的清楚一點。”
他從旁邊拿了一個透明光板在電腦上滑了一下,將影象投射到了我面前的一大塊平地上。
我看見一個類似於衛星的東西出現在了面前,隨後畫面一縮,三個衛星連在一起環繞著地球,其間逐漸連線在一起的藍□□狀物讓我不由的眯了一下眼睛,它們的覆蓋面積是整個地球。
“這是維羅妮卡,我跟班納一起開發出來的,有助於我們進行作戰需求。”
藉著他的話,我想到了他沒有定位金屬也一樣找到我的位置的事情。
我抿了下唇角等著他接著往下說,他卻指了一下我手裡的板子,我不得不再繼續往下看。
但是後面的東西讓我的手不由地一頓。
那是一張男孩兒的照片,笑容非常的治癒,稚嫩的臉上有著別樣的神采。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年紀上,八歲。
“彼得·帕克。”
我聯絡到了17個小時前和4個小時前的時間差,心裡不由得有些沉重。
“是的,你前男友……”託尼說著我嘴角一扯掃了一眼他,他立馬改口,“好吧福爾摩斯先生,他半年前在一樁爆炸案裡面保護了受害者,雖然沒能在這次的事件中插上一腳,但是好歹多給了他們父子半年的相處期。”
我吸了一口氣,一下子清楚了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
“這孩子現在在哪兒?”
“皇後區,他爸爸的哥哥家裡,”託尼思考了一下,“也就是…他的叔叔。”
我抬起手捏了捏鼻樑,夏洛克的意外出現打斷了奧斯本集團原本的計劃,加上當時史蒂夫出現在了現場,理查德·帕克先生進入了神盾局的視線,那麼時隔半年趁著神盾局元氣大傷再出手倒也說得過去。
而帕克先生突然銷毀資料就說明他在這半年內發現了什麼,他要把什麼東西隱藏起來。
我重新將頁面調回他最後所做的蜘蛛基因專案,手指點了點螢幕。
但是他勢必會有另一份存檔,這既是科研人員的基本慣性,也是他為了不讓自己死的不明不白的一種做法。
而這種做法往往最容易禍及家人。
神盾局尚且處於恢複期,各個基地的戰後處理與清繳方面本就人手不夠,更何況還存在著信任危機,他們能在這個時候派人保護彼得·帕克實屬意外之舉了,但是也只能保護這一時,時間一長只會引來九頭蛇的注意。
這樣的後果相當可怕。
“如果這是你給我的任務,顧問先生,”我深吸了一口氣,“看來我得學習一下怎麼跟孩子交流了。”
託尼將一邊煮好的不是很濃的咖啡遞給了我。
“提前感受一下青春期,這也算經驗。”
“拉倒吧。”
我好笑的喝了一口咖啡,緊接著被苦的一皺眉。
<101nove.hrist!”
“o,你連這麼點苦味的咖啡都受不了嗎?”
“你被你老媽摁在餐桌上灌一年中藥試試。”
“哦,她只會把我摁在鋼琴跟前彈上一年,”他笑著給我的杯子裡面加了兩塊糖,“最多兩塊兒糖,這咖啡只能這麼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