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就沒有一點危機意識?”
他拎著兩大袋子東西叮呤咣啷的往茶幾旁邊一扔,我看了一眼全都是金屬膠水管子之類的東西。
“不好意思,我是文科生。”
然後我又吃了一口泡麵,結果他走過來直接端走了我手裡的碗放去了廚房。
“斯塔克先生,吃泡麵不代表沒有危機意識。”
我不滿的嚷嚷著。
“沒說不讓你吃,先幫我搞定這些。”
嘆了口氣我起身坐到電視跟前,“怎麼做?”
“按照我說的做。”
託尼走過來一邊動手一邊告訴我該怎麼折騰,好在我腦子好使的不得了,他不管說了什麼我都能反應過來。
整個房間只有製作東西的聲音,還有電流過電的滋啦響聲。
偶爾端上水喝一口,我拿著備用的杯墊放在茶幾上,免得玻璃碰上去聲音太大。
手裡做著簡易的□□,我的眼前總是晃過媽媽的模樣,她站在那裡說著愛我,一遍又一遍。
我知道自己有能力遮蔽掉或者暫時不去想這些,但是我忍不住想多看她幾眼。
古一法師後來跟我講了很多關於本源生命力的東西,我才知道自己的法術形式跟我母親的一模一樣。
她告訴我很早以前法術分為生命形態與物質形態,物質形態凝聚的是物質分子,而生命形態需要燃燒本源生命力,小型法術不會産生什麼損耗,但是大型法術甚至會燃燒掉全部的本源生命。
這個雖然可以補回來,但是過程非常煎熬。
而在很久以前的人們,多數都以保命為主,所以生命法術就逐漸被遺失了。
我的母親是個天才。
古一法師這麼說的時候是笑著的,很柔和,讓我也忍不住微笑起來。
記憶屏障是完全能實現的,但損耗較大。因為每個人的本源生命都有著微妙的不同,這有關於靈魂,所以會産生排斥。
但是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她隻字不提。
她說屏障需要足夠的思維力度才能打破,而我的能力尚且不足。
“你知道你這次的行為,無論什麼後果神盾局都不會負責嗎?”
託尼突然開口問我,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被他嚇了一跳,手一抖差點把裝了酒精的瓶子打翻。
“o,o,愛麗森,”他趕緊從我手裡拿過瓶子,“我只是問一句,你不用反應這麼大,那幫人還是很親民的。”
我看了他一眼,重新從他手裡拿回了瓶子。
“比如從搞時尚的躍變成製作□□的這樣的後果嗎?”
“這真是個質的飛躍。”
託尼聳著肩膀笑了一下,然後又不吭聲了,小心翼翼的放好那些瓶瓶罐罐,開始做自己的手套。
沒我什麼事了,我就撐著下巴盤著腿坐在那兒看著,好半天後看他差不多完成了才開口。
“你知道抑鬱症發作期間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嗎?”
託尼的手頓了一下,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觀察了一下我的神色。
“如果你願意說的話。”
我低笑了一聲將頭發盡數撥到後背,垂下眼帶了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