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的四人火鍋我確實喝了很多酒,被斯塔克拉著一邊喝一邊說話,內容不知道扯到哪裡去了。他喝了一口白酒被辣的上躥下跳,我笑的不行,最後還是點了一瓶不算太烈的伏特加。
娜塔莎和史蒂夫在一旁一邊吃一邊聊著什麼,是關於神盾局的,斯塔克抓著我說個不停,從紐約大戰開始講,一直到最近他跟小辣椒吵架,我也沒心思聽那邊講話了。
我看得出他很焦躁,就跟那天我看到他站在玻璃前的狀態一樣,但他始終沒有說自己是因為什麼而焦躁,而我聯絡到了紐約大戰後的戰後安全重建工作,高效但是有些太高效了,就好像想要急於恢複常態一樣。
我就大概有些明白了。
有些人總是覺得自己做得不夠,但事實上他已經做了太多太多了。
“斯塔克。”我叫了他一聲。
“託尼,還是叫我託尼吧,畢竟你是隊長的女朋友,我跟你還這麼聊得來。”
託尼半趴在桌子上睜著一雙帶著醉意的眼睛看著我。
“託尼,”我無奈的笑了兩聲,聽他應了才繼續。
“你知道我在中國呆了半年學會了什麼嗎?”
我覺得這個時候我在點上一根煙抽著會比較合適,但遺憾的是我已經戒了很久了。
“我學會了承認自己的影響力,以及自己所影響的人們所反饋給我的影響力。”
“哦,那你一定知道自己是個萬人迷。”
我笑了起來聳了下肩膀,“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萬人迷。”
“嘿,別順杆子往上爬。”託尼笑著調侃我。
“你知道做設計這一行的最看重的除了創意就是使用者反饋了,什麼甲方乙方來回的折騰,設計稿件從最開始的1.0到8.0,然後非要折騰出一個8.25說不準最後拍板定下的稿子依舊是1.0”
“上帝,這太慘了,真同情你。”
“是的,所以我們設計師都時刻做好了回到最初的準備,而往往人們在實際上最需求的東西,一步到位是做不到的,得一步步來,一步步俘獲他們才是最合適的方式。”
託尼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喝了一口酒聳了下肩膀。
“我也算是個設計師,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機甲設計,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伸出手,越過碗筷菜盤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輕松,中國有句老話叫,船到橋頭自然直。”
“哦,是因為浪嗎?”
他的眼睛朝著我眨了眨,帶了幾分戲謔,我有些好笑。
我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但是也不想解釋,我不知道他進去了幾分,但是能夠在聽就說明他已經在思考了。
然後我們就換了話題,天南地北的聊,他問我出去旅遊都有什麼好玩兒的,我問他研製機甲是不是很困難。
直到斯塔克喝的爛醉,我都還是頭暈到有些站不穩的狀態。
我沒辦法喝醉,因為我不想喝醉,所以我喝不醉。
思維的遲鈍讓我想想都覺得繞,但偏偏我很清楚我在想什麼。
但是好在我酒品很好,不會藉著酒醉搞什麼事情。
最後史蒂夫橫抱著我,娜塔莎架著託尼往外拖。
回到家裡,我讓他先去浴室,因為我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連日來的疲倦終於打破了基因給我精力充沛感,濃重的向我襲來。
但是我的大腦卻異常清醒,醉意逐漸消散掉了。
託尼明早起來肯定頭疼炸了。
我笑了一聲扯過一個枕頭枕在頭下,抬著手看著自己的手指,神思略一專注就看見有金色的火花如同煙花一般從指尖冒了出來。
我閉了閉眼,手指蜷縮但是沒有放鬆專注力,火花就如同蘊藏了生命一樣在我指尖漂浮彈跳著,看起來異常親暱。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的一章可能得大改,咳,你們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