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莉亞回來向我說明剛才事件的具體情況的時候,丹妮斯正在跟我溝通說要公佈我回到fab的事情。
“這種事就別讓我操心了,丹妮斯,我還要談戀愛,沒時間。”
我平靜的拒絕思考,她在那邊好笑的數落我心大。
“那你把人帶回英國來我見見。”
“再說吧,指不定人家嫌你煩不願意見你。”
“死丫頭,明明就是你嫌我煩。”
我笑的不行看到茱莉亞進來,說有事先掛了,然後就直接掛了。
“怎麼樣了?”
我站起來活動腰,茱莉亞嘆了口氣,我看見她這個動作挑了一下眉毛。
“小姑娘有點輕微腦震蕩,現在在醫院住著,安德魯·修斯已經被起訴了,愛麗森,以後不要一個人走夜路。”
我捏著腰靠在玻璃窗上看著窗外,“知道了,bbc的人到了嗎?”
“正在從機場去酒店的路上。”
我應了一聲再沒吭聲茱莉亞站在那兒等我開口,我垂著眼睛思考一下,站起身。
“我現在去醫院,去看看那姑娘,你帶著他們吃個午飯,不著急回來。”
“好。”
茱莉亞走過來挽住我的胳膊晃了晃。
“愛麗森,別太累了。”
我的目光掃過她手腕上的表,隨後抬起頭看她,她正彎著一雙好看的眼睛朝著我笑,我終於將表情柔和了下來,伸出手捏捏她的鼻子。
“明天我去你家幫你整合分鏡,順便看望一下你媽媽。”
“真的嗎?那我媽媽得高興壞了。”
茱莉亞松開我蹦躂起來,我抱著胳膊無奈的笑著搖頭。
成為執行長並不意味著我只用每天簽署檔案就行了,畢竟丹妮斯並沒有說要我重新招聘一個設計總監,所以這意味著我依舊是個設計總監,只不過還管著別的部門,並且頭上沒有別的人。
我不知道丹妮斯是怎麼讓總部的董事會同意我身兼雙職的,而且我身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幹淨,但是很顯然的是她的話語權依然非常的起作用。
並沒有淪落到會被董事會左右的地步,這非常的不容易。
我心裡湧出了愧疚,因為在我選擇自我放逐之前,能撐著她的只有我。
我閉了閉眼,調整好情緒走進了醫院。
當我出現在病房的時候,那個女孩兒明顯非常驚訝,她本來正打著電話跟朋友討論這次的事情,然後笑著說我來的剛剛好,正好想感謝一下我。
因為美國的大多數公司對這樣的事件都是能逃避就逃避,我仔細思考了一下,覺得可能是我的母親的緣故。
我突然愣了一下了,好像自動大腦異變之後似乎經常想起母親了。
“如果有什麼不舒服記得告訴醫生,我得回去了。”
我在那裡待了十五分鐘就站起身準備離開了。
“沃克小姐,”她突然喊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