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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森。”
史蒂夫叫著我的名字握住我的手,我順著他的力道張開手指,下一秒就感受到他與我十指交握,我的手指忍不住輕輕一顫。
“我相信你。”
我聽見他低沉的嗓音說著這三個單詞,放下手看了過去,只見他湛藍的眼睛正專注的看著我,溫柔的如同一張蛛網,架在海洋的上方。
“我記得你問過我是不是以前見過你。”
他輕聲說著,我點了下頭,分外專注的看著他的眼睛。
“那是我剛剛被解凍的時候,窩在這裡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消化所有的事情。”
他笑起來,燦爛如陽光。
“當然,我還得接受自己已經95歲了。”
我一下子笑起來,搖著頭說。
“你只是生理上九十五歲。”
“但在全世界人的眼裡我確實是個老冰棒。”
我笑的不行,手指緊緊的扣著他的手。
史蒂夫舔了舔嘴唇繼續說,我瞄了一眼那唇上水潤的顏色又移開了視線。
“我從房間裡出來的第一天就遇見了你,那天你似乎剛到美國,推著行李箱揹著揹包,看上去非常疲倦,靠著咖啡店的前臺閉著眼,一副馬上就要睡著的樣子。”
他緩緩闡述著,我終於想起了一些片段,好像是我剛剛坐了一天一夜的飛機又坐大巴,正倒騰的難受。
“那天我是不是跟人吵架來著,服務員對一個人的態度很不好,而我太累了頭又很疼,只想快點回去睡覺。”
史蒂夫的笑容就沒落下去過。
“服務員指責的人就是我,那天我太想出去轉轉了,什麼功課都沒做,沒有現金只拿了一張卡,點了咖啡付賬的時候用不慣機器所以就被嘲笑了。”
我睜大眼完全沒想到當時是這樣的情況。
“然後你就像個超人一樣出現了,我當時就在想,你的狀態明明是思維極容易混亂的狀態,但是一句接著一句懟的那個服務員根本說不出話來,甚至還扯上了當代禮儀文化與複古禮儀文化,反正就是他態度那麼差讓你對這個國家和城市都失望了的意思,但是表達的就跟莎士比亞一樣,辭藻非常的華麗。”
史蒂夫笑得有些停不下來,我腦子一片空白總覺得自己缺了一塊記憶。
“我從來都沒想過,在我印象中總是拿腔拿調的英倫腔能夠那麼咄咄逼人。”
“怎麼就拿腔拿調了。”
我好笑地捏捏他的手指撇著嘴,有點不想承認自己幹過這樣的事。
“後來還有幾次,我們都是偶遇,你不記得是因為你沒看到我。”
史蒂夫深切的看著我,一雙眼睛滿是真摯。
“包括有一次你在公園畫畫,小孩子跑著沒看路撞倒了你的畫架,你第一時間扶的是小孩而不是畫架,你是在安慰了愧疚的孩子並且等他走了之後才扶起來的,我看到你的顏料全都沾在草地上了,你心疼的特別沮喪,但是你是我見過的唯一個會去清理草地的畫家。”
後來我就去買下了一間房間當做畫室,避免這種情況再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