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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話說出後,就不自主地屏住呼吸,就像一位等待審判的犯人,害怕且緊張。
大佬那令他著迷的雙唇,說出的任何話,都能讓他下地獄,又或者上天堂。
他所料想的所有反應,大佬都沒有做出。
大佬竟然笑了,下屬的身體隨著他這聲笑,徹底僵硬起來。
他聽見大佬以一種輕慢的語調,說:“你還真是夠隨心所欲的,是誰給了你這樣的權利?”
他的臉被大佬掐著,抬了起來。大佬嘴唇雖然上勾,眼神卻沒有絲毫笑意,額間青筋若隱若現,這是動怒極了。
大佬掐他臉的手,毫不留情,弄得他很痛,嘴也合不攏,樣子想來是不好看的。
大佬繼續道:“死纏爛打是你,說放就放,也是你。怎麼,我是不是該感謝你放過我?”
下屬握住了大佬的手,卻不是掰開,而是鬆鬆地圈住大佬的手腕,他想,大佬這是什麼意思。
他以為大佬會如釋重負,會讓他滾,會叫他永遠別出現在他面前,會大笑說好,會說早該如此。
唯獨沒想到,大佬會這麼生氣。
而生氣只會因為在乎,大佬……難道在乎他。
下屬不敢置信極了,一些細節也慢慢整合了起來。
大佬在他背叛後,沒有殺他。
他落海後,大佬找他。
他傻了之後,跟大佬同睡,沒被拒絕。
他說他“失憶”了,大佬吻了他。
一個不敢相信的猜測,一個被他無數次壓下,覺得自己痴心妄想的念頭,浮現起來。
大佬是不是,有那麼一些愛他。
下屬從來都不敢要太多,他只要一些就夠了。
他的臉頰很痛,眉頭也皺緊了,因為合不住嘴,口水也流了一些下來。
大佬沒有戴手套,那些濕潤自然沾到了他的指腹上。
曾經,他嘴唇碰到大佬的手,都能讓對方生氣。
如今,他弄髒了他的手,大佬卻並不在意,又或者,無暇在意。
大佬被他氣瘋了,恨不得掐死他。
大佬猛地將下屬甩在地上,不再願意看地上的下屬,他閉上眼,似頭疼至極道:“滾!”
下屬愣住了,他撐著身體,望向大佬。
大佬仍閉著眼,扶額,像累極了:“滾了就不要再回來,就像你說的那樣,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下屬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大佬聽到了腳步聲,最後一聲關門聲傳來。
他身體一僵,猛地將眼睜開。
室內空無一人,下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