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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故作姿態,他模仿著從前大佬冷淡的表情,低聲道:“聽說你以前是我老闆,很抱歉,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大佬身體倚在凳子上,發出輕微響聲,他重複下屬的話:“什麼都不記得了?”
下屬深吸一氣,直直對上大佬的眼睛:“我應該記得什麼嗎?”
大佬回視他,二人看得足夠久了,久到下屬背脊都僵硬住了,大佬才說:“包括我?”
下屬眼也不眨道:“這是重點嗎,我現在應該煩心我的銀行卡密碼和住址究竟在哪吧。”
大佬面無表情,沒有說話。
下屬突兀地笑了一下,他有些輕佻地往大佬靠近:“還是說,你和我不止是僱傭關系?”
大佬沒有躲避:“你說呢?”
下屬嘴唇一抖,差點沒繃住情緒,大佬不過輕飄飄的一句話,都讓他差點想接一句,你愛我嗎?
當然是不愛的,怎麼可能愛呢。
他把身體收了回來,搖頭:“不可能。”
大佬挑眉:“什麼不可能。”
下屬唇角抿成一條直線:“如果我愛你,不管我記不記得,我依然會愛你。”
他口是心非地說著實話,因為就連他傻的時候,他的愛也沒有停下。
大佬看了他好一陣,才道:“我有說過我們倆是這種關系嗎?”
下屬的手下意識攥緊床單,大佬確實沒說過,他自己挖了個坑,自己跳下去了。
下屬的心漸漸發冷,知道完了,大佬不會再讓他待在他身邊了。
這時他突然想到,那天大佬在飯桌上和柏念說的話,於是他道:“哦,是嗎。柏念說我跟你睡過,我以為我們倆是那種關系。看來只是普通炮友罷了。”
每一句話,都跟在心口上剜肉,放糖。
因為他們連炮友都不是,倒是他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這時大佬起身,椅子滑過地面,他要走了:“你好好休息,改天我來看你。”
下屬看著窗外,沒有說話。
這時大佬竟然走到他面前,彎腰看他,不緊不慢道:“你確定不記得我了?“下屬看著那張離自己極近的臉,呼吸都停住了:“你都問了多少遍了,不過我挺喜歡你這張臉的,要是你想跟我再睡多幾次,我也可以考慮。”
說著,他手撫上了大佬的臉,他以為會被開啟,卻沒有。
他吻了上去,近了,越來越近。他的速度很慢,一直都處於會被推開的距離。
因為下屬不過一時意氣,他以為大佬會拒絕。
可一切都沒有發生。
他吻上了大佬的嘴唇。
和本人不一樣,那唇溫暖,柔軟,很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