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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斯有一雙湛藍的眼睛,卻不像瑞肯那樣清澈。此時雙眼似笑非笑,暗含興趣與野心,再加上嘴角邪惡的笑容,讓艾米麗毛骨悚然。
艾米麗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殺掉他!要不然拉姆斯會找盡機會折磨自己!”
現在才反應過來的魯溫師傅倒是鎮定無比,蒼老卻有力的聲音瞬間安撫了艾米麗,“雪諾大人,沒想到竟然能在臨冬城看見您。我們會好好款待您的。”
拉姆斯沒有理魯溫師傅,只是直直地盯著艾米麗,“我想知道,你是怎麼認出我的?沒人知道臭佬長什麼樣,知道我長什麼樣的的人都死光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艾米麗倒是笑了,“你沒有破綻,我只是覺得僕人比主人還活的長,這不對勁。我詐詐你而已。”
拉姆斯也在笑,卻不達眼底。拉姆斯止住笑,突然暴動沖向艾米麗。
臥在桌下的毛毛狗瞬間撲倒拉姆斯,咬斷了拉姆斯的脖子。
等瑞肯把毛毛狗斥退,艾米麗才看到拉姆斯的腦袋不正常地扭著,脖子上有兩個血洞,此時正汩汩往外湧著血。
艾米麗沒想到拉姆斯。波頓竟然就這樣死了?原劇情中拉姆斯殺掉毛毛狗及瑞肯,沒想到現在拉姆斯倒在毛毛狗的獠牙下。
這算不算因果報應?
宴會到了這個地步,是舉辦不下去了。醉得再厲害的醉漢都會被這血淋淋的場景驚醒,整個大廳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說話。
艾米麗扭頭對瓦林特裡說:“把拉姆斯的遺體送給盧斯。波頓。告訴他,我給他的長子報仇了。”
“不行!”魯溫師傅上前反對,“拉姆斯是盧斯公爵的獨子,即使拉姆斯有殘害嫡子的嫌疑,盧斯公爵也會受到刺激。這對戰場的形勢無益。”
艾米麗看著大廳上膽寒的一群人,笑眯眯地說到:“好吧,就依魯溫師傅說的,封鎖拉姆斯的死訊。”
艾米麗帶著瑞肯,瓦林特裡和喬文離開大廳,能聽到大廳爆發的喧囂聲。艾米麗一想到以後稱霸一方,虐待史塔克一族的拉姆斯就這樣死的籍籍無名,就止不住地開心。
“艾米麗,你看,毛毛狗會保護我們。”瑞肯無時無刻不在試圖解放毛毛狗。
艾米麗看著耷拉著兩個耳朵,慫著尾巴,乖乖跟著白靈的毛毛狗,斬釘截鐵地拒絕:“不行。毛毛狗能保護我們,我更不能讓它離開。”
瑞肯懊悔地低下頭,腳踢著路上的小石子。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還有點暗沉,淩冽的寒風呼呼地咆哮著。
校場的呼和聲,擊掌聲似乎已經響了好久。艾米麗看著旁邊熟睡的瑞肯,悄悄下床。床邊的毛毛狗和白靈都豎起耳朵,抬頭看看艾米麗,又躺下睡了。
艾米麗穿好衣服走到陽臺,能看到校場三三兩兩擊打在一起計程車兵,還能看到紅色短發的珊莎和羅安頓。
沒想到珊莎竟然這麼有毅力,不過艾米麗也沒想到珊莎艱苦練劍竟然還能帶動整個臨冬城計程車兵。早晨的擊劍聲才是臨冬城最好的起床號。
艾米麗又去看布蘭和喬文,兩個人一同攻擊瓦林特裡。布蘭的劍明顯有系統的攻擊招式,一闢一砍進退有度,只是腿還跟不上。喬文的劍更注重威勢,使出的劍帶著凜凜銳氣。
瓦林特裡的跛腿並沒有影響他的發揮,對付喬文和布蘭這兩個菜鳥綽綽有餘。
艾米麗走到議事廳的時候,魯溫師傅早就到了,眼底的青黑很是明顯,顯得更加老邁。
艾米麗一入座,魯溫師傅就在正中央站定,輕輕鞠躬,“艾米麗,都是我的失職。我竟然沒能發覺臨冬城混進了剝皮人,險些鑄成大錯。”
艾米麗根本不在乎這個,如果魯溫師傅能發現,還要艾米麗幹什麼?艾米麗直接問:“羅德利克爵士到哪了?告訴我他在回程的路上。”
魯溫師傅怔了怔,回答:“是,他一接到命令就率兵回來了。”
“羅柏呢?”艾米麗慢慢地翻著翻桌子上成捆的羊皮公文。
魯溫師傅這次沒有那麼幹脆,躊躇半晌才回答:“還沒有。據說羅柏還在攻打峭巖城時受了傷,被峭巖城維斯特林家的長女所救。”
魯溫師傅明顯羞於啟齒,沉默片刻。艾米麗下意識握緊羊皮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