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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腳步聲漸近,那聲音十分規律,像是一個女人在緩步輕移。
鳳清的視線從方才一棍被人打暈的人臉上緩緩移動,最終移到了站在門外的那人身上。
女人年紀不大,十六七歲的模樣,輕施粉黛,明眸皓齒。一襲紅衣襯的她極為好看,可身形消瘦,細腰彷彿能被人一把握住。
此刻她正輕倚門扉,慵懶地開口:“我叫你們好好對待客人,你們就是這樣聽我吩咐的?”
搓了搓手,方才使棍打人的男子嘿嘿笑了笑。嚥了咽口水,道:“您不是叫我們好好侍奉她麼?這往日送進來的,不都……”
女子搖了搖頭,語帶笑意:“這位客人,可不是一般的客人,當然不能用一般的禮節招待了。”
“是是是,夫人說的是,那我們這就……”將棍子往旁邊一丟,男人伸手便想抓鳳清的肩膀,“主子賞識你,還不趕緊跪下?”
鳳清將劍抵著男人的心髒,笑了:“你到底是真傻呢,還是假傻呢?”,輕輕朝著地上躺著那人的方向抬了抬下顎,繼續道:“你把我當你的蠢貨朋友了?”
葉曲劍的劍尖劃破了男人的心口處的衣服,稍稍用力,血珠便滲了出來:“現在我只需要稍稍用力,保證你絕對見不到下一刻的太陽。”
不知哪句話打動了門口的女人,她緩緩撫手贊嘆道:“鳳姑娘的高傲,確是名不虛傳啊。”
鳳清回頭朝她笑了笑,道:“哪裡哪裡,高傲稱不上,只是明白自身實力罷了。”
女人拍了拍手,下一刻,房中的人便全部消失了。
鳳清左手抓了抓,卻只碰到了一團空氣。皺了皺眉,這一幕的場景極其相似,不久前,她便是這樣從夏澈的身邊消失的。沒有任何的預兆,也沒有什麼不適之感,一睜眼便迷迷糊糊地躺在了地面上。
無論是先前出現的阿花,還是這一襲紅衣的女人,她們神態泰然自若間,憑空便能控制這周圍的一切東西。無論是人還是景物,根本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如夏澈所言,他們這次,恐怕真的是被引過來的。
而引他們前來的人,目的意味不明,身份不明,連能力也不明。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誰?”女人巧笑嫣然地問道。
“我不好奇。”
“呵呵,有意思。我猜,你現在一定很茫然吧。”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又被方才那些人稱為夫人,想必這間府邸也是她自家的地盤。
鳳清想了想,緊盯著她,道:“你若是想告訴我,我不必問。”
“哈哈,沒錯。”女人微勾嘴角,緩緩向她走近,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伸出緊握的右手,而後在鳳清面前緩緩攤開。一枚白色的劍穗靜靜地躺在她的掌心,其編織手法和葉曲劍上的紅色劍穗一模一樣。
“你把夏澈怎麼了?!”
鳳清原本不甚在意當下的現狀,想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要命一條。可這劍穗同自己的那枚一樣,皆是在她十四歲生日那天由夏澈親手編織的。她不敢往下想象,生怕會得到一個自己不希望得到的後果。
“誒,別急嘛。”女人見鳳清面上終於有了一絲裂痕,彷彿有些高興。一張漂亮的臉上漾起了笑容:“我不是說過麼?我要做什麼,你們很快就知道了。”
·
“娘!你們不要打我娘!”,細碎的哭聲不知從哪裡傳來,鳳清從床上猛地坐起身來,卻感覺周身一陣刺痛。
忍著身上的不適之感,鳳清感覺自己彷彿忘記了很多事,而現在越是用力去想,越是頭痛欲裂。
哭聲越來越大,鳳清感覺自己開門後一路尋找,一路凝神傾聽,終於在一間緊閉的房外看到了一個女孩子的背影。此時正值春夏交際之時,女孩子穿的並沒有那麼厚,瘦弱的身軀被藏在衣服下,顯得空落落的。
女孩頭發枯黃,但依然被人好好打理著,梳成了一個可愛的雙丫髻。她年齡不大,只有五六歲的模樣,此刻雙手正拍打著門。盡管聲音叫喊地有些嘶啞了,卻仍未放棄。
在看見那間房的模樣時,鳳清腦中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卻很快消失了。
見那女孩還在哭,鳳清感覺自己的心髒有些悶。渾渾噩噩間,她感覺自己先走過去,隨後輕輕地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你別哭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