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要停下動作,被宋喃反身壓回去,反客為主,
“沒………我只是喝了點酒……………”
聲音軟糯糯的,還伴隨著鼻音,聽得許憑闌莫名幸福,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平躺著不動了,眼神瞟向上方的宋喃,學著他的樣子閉眼抿唇笑,
“寶貝,要不你來?”
宋喃的臉紅透了,細細的絨毛在頰上清晰可見,落日餘暉下更加靈動可愛,
“不要…………我要你…………”
許憑闌見他這般,更是喜歡的緊,馬上回抱回去,把人摁在自己懷裡,先偷了個香,身下又開始動作。
這次,他要讓他寶貝知道他的厲害。
做到入夜,兩人氣息交纏,身體幾乎融為一體,許憑闌身上帶了些宋喃的酒氣,酒沒讓他醉,他只看了宋喃一眼便醉的不省人事了。
醒時相交歡,醉後不分散,天涯海角皆與君為伴。
光天化日到深夜寂靜,竟也沒有人敢來打擾。
一夜相擁而眠,再沒有什麼曲折離奇的怪夢,身心都在枕邊人那,心安得不行。
肆意在房裡賞月,不知怎的,這天晚上的月亮格外圓,格外亮。
身後有人推門而入,從背後抱著他,下巴抵在他肩頭,
“你又瘦了。”
官予安一顆淚痣在眼角放肆美麗,肆意不回頭看他也能想到他臉上冶豔的表情,
“要怪就怪你的好皇帝,我可不會虧待自己。”
官予安抱著肆意把人轉了個圈,讓他面對自己,食指撫上他眉眼,
“瘦了這麼多,還這麼好看。”
肆意知道他又在拿自己打趣了,不做回應,只冷眼相待,
“伯寒,回來吧……”
再一次聽見這個名字,沒想到是在這種場合。
十幾年前,也有這麼個人,在冬夜救下他,為他披上狐裘,眼裡滿是笑意,輕聲告訴他,
“從今以後你便叫伯寒吧。”
可惜沒叫多久就進了寧光寺,成了肆意小師父,再沒人提起這個名字。
“你……………”
肆意還想說什麼,已經被官予安摁著腦袋親了下去,
“伯寒伯寒伯寒,我再也不丟下你了。”
月光斜灑進房裡,兩人站的地方被照的亮亮的,肆意趁著間隙抬頭看了一眼,罷了,喜歡了這麼多年,還能有什麼法子舍棄嗎,即使有,他也不捨得用了。
眼前這個人,這麼多年來一點也沒變老,還是那麼好看,許憑闌還曾調笑道,官大人,你的淚痣真好看,要是能長在我臉上,就更好看了。
肆意閉上眼以吻回應他,手握著他的,不願放開。
官予安,人給你了,你可別再弄丟了。
那夜,月亮旁邊,意外地跳出了幾顆星星,一直閃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