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這位女子可是他認證的“親妹妹”。
“官大人看夠了嗎?”
許憑闌清冷的聲音把宋喃和官予安都拉回了現實,
他放開宋喃,一步步走到官予安身邊。
靠在他身上嬌羞地朝宋喃笑,
“哥哥你來的真不是時候,你看看,不僅打擾了我們,還讓我們家喃兒這般害羞。”
宋喃瞥了他一眼,明明是你好嗎。
官予安恨不得給他熱烈鼓掌,這出戲演的真是,出神入化。
沒辦法,只能配合著演完。
於是,摟過他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懷裡,
“看來二位只好下次再續前緣了,今日天色已晚,宋公子還是早點回府吧,小妹累了一天,也該回房休息了,恕不遠送。”
宋喃還沒明白眼前發生的一切,就得回家了,突然心裡一陣憋屈。
許憑闌躲在官予安懷裡笑得一抖一抖的,宋喃還以為他怎麼了。
“嗯,也好。那我就先回去了,許兄就麻煩您了。”
官予安微笑著目送他離開。
人走遠了,才想起來,剛才宋喃說的是許兄。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這出戲,算是演出失敗了。
宋喃剛出官府,就碰到了自家大哥的轎子。
“衍哥?”
轎裡的人掀開簾子,讓宋喃也坐了進去。
宋衍點點頭,問他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回家,宋喃只好一字一句地把事情的經過複述了一遍。
“許兄?”
宋衍輕輕噢了一聲,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是,畫樓?”
“對,一轉眼,時間已經過去四年了,沒想到衍哥還記得。”
“喃兒說錯了。加上之前的年份,已經有二十年了。”
宋喃驚訝的張圓了嘴巴,沒想到自己都沒記清,衍哥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你方才說,他要進宮?”
宋喃乖巧地點點頭,
“許兄還參演了景雲要看的那場戲呢。”
“那你可知道景雲的這場戲是什麼?”
宋喃撓頭,
“不是聊齋嗎?”
“嗯。這個人,恐怕不簡單。”
小皇帝要看的這場戲,講的是聊齋裡一個書生與救下的那隻公狐貍的故事。
很顯然,故事裡並沒有女子,那許憑闌為何要千辛萬苦打通梨園這個渠道,扮做一位女子入戲呢?難不成,他知道了些什麼。
一路相繼無言,兄弟倆各懷心事。
轎子落地,皎潔的月亮還懸在天上,太陽便有出來的趨勢,二人這才終於到了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