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閣主似乎有著某種癖好,倒有些像在下的一個故人了。”
許憑闌心頭閃過一絲迷惑,這都聽不出來嗎?我是你許兄啊大兄弟。
“公子說的,可是許家公子,許憑闌?”
宋喃放下扇子,睜大眼睛看他,
“你認識他?”
許憑闌咯咯笑了兩聲,
“何止是認識。我與他,呵呵,簡直是親密得,不能再親密了呢!”
聽了這話,宋喃突然收緊了手指,捏的摺扇直響。
“那在下就更不能和閣主一同聽戲了。”
“為何?”
不是故意發問,是許憑闌真的想知道,這小子怎麼變化這麼大,以前雖笨,倒也不至於過了幾年脾氣還變差了吧?
“我不與情敵一起聽戲。”
情敵???
原來這小子把自己跟許憑闌想成那種關繫了。
不對啊!情敵的意思是......
難道這小子喜歡上自己了??不可能啊......
怎麼說自己也是比他大一歲的哥哥,不行的,這樣不行的。
而且他是幹媽的親兒子,自己又是幹媽的幹兒子,這,這不□□了嗎?
看著許憑闌臉上糾結又迷惑的表情,宋喃終於笑了出來。
“好了,許兄。我方才,是故意逗你的。”
許憑闌把團扇一扔,
“這麼說,你不喜歡我?”
這沒由來的失落是怎麼回事.....
宋喃淡淡的嗯了一聲,又問,
“我們可以去聽戲了嗎?”
許憑闌又撿回團扇,快步走過去,一手執扇,另一手挽著宋喃,
“走吧。”